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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都市]深藏的罪恶(全)-4-6

  第二十三章 怕男人上

雨还在下个不停,随著时间的推移,室内的景物影影绰绰的有了个模样。

薛进掀起薄被从床上下来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──巨大的物件,此刻慢慢萎缩著,其周围的毛发被红色的血迹同一些不明液体弄的泥泞不堪。

薛进皱了皱眉,他是个爱干净的人,还是第一次弄的如此狼狈,他究竟做了几次?三次 ,还是四次,又或者五次?

薛进兴奋的有些记不清了,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深夜一直忙到了现在,中间几乎没有休息过,轻轻撇了撇嘴角,薛进笑的得意又张狂。

他上次如此放纵是何时!?

向前走了几步,弯腰拾起昨天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物,慢条斯理的套在身上,手摸著扣眼,一颗颗,将胸前的纽扣系好。

同时抬头望向窗外──红色的窗帘,有些挡光,再加上正下著雨,很难判断是什麽时辰。想著薛来到了桌子前,将手表拿起来看了看。

早上六点了,薛进心头一惊。

真是大意,不知不觉都这个时候了,自己要是现在出去,肯定会撞见早起的人,那该怎麽办?

薛进原本的计划是天亮之前不声不响的离开,可由於小女孩的味道太好了,所以吃上了隐,一直玩到现在才心满意足的收手。

薛进稳了稳心神,抬眼看向紧挨著墙的双层铁床──被凌乱的堆在角落,褶皱的床单上两条纤细的美腿,大大的叉开著,中间小小的沟缝,散放著肉的芬芳。

薛进的瞳孔遽然收缩了好几圈,他的视力极好,就连小女孩幼小花瓣间凝固的液体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
喉咙很干,似乎很渴,薛进强压下胯间的欲@望,转身去了外屋。

拿过脸盆,薛进倒了些水,轻手轻脚的开始清理自己,几分锺後,他拿著毛巾擦著脸上的水渍走进了内室。

薛进昨天穿的是风衣,他翻了翻口袋,从里面找出了一条湿巾,这是他昨天中午在饭店吃饭时,人家赠送的。

外屋只找到了一条毛巾,他用来擦脸了,而下面还湿著呢,走路时,那一大套东西晃晃荡荡的滴著水珠,沿著大腿一路向下,直到腿窝处。

薛进展开湿巾,仔细的将下面擦了擦,然後将它丢弃。

做完这一切後,薛进才穿上裤子,熟练的扎好皮带,又看到了桌子上放的梳子,抓了起来随意的梳理了几下头发。

薛进昨天把女孩折腾的死去活来,笃定她不会那麽快醒,所以很自在的在房间里活动著,他先看了看米缸,只剩了底,不禁撇了撇嘴。

随即很容易的在橱柜里找到了一匝挂面,可橱柜里除了这个,根本没别的食物──他昨天耗费了很多的力气,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。

薛进不死心的四处翻找著,将整个外屋搜罗个彻底,只收获了两个硬馒头,这让他十分恼火。

薛进虽然不挑食,可毕竟过惯了三餐丰盛的日子,眼下这粗陋的食物,怎麽下咽?如今,他是知道了连羽为何那麽瘦弱了。

他看著手中的东西怔了片刻,在胃痉挛著抗议後,不得不将就了,挂面就挂面吧,薛进苦笑著,在锅里添了两瓢水,然後打开煤气罐。

俗话说饿了,吃什麽都香,待面条出锅後,薛进狼吞虎咽吃了个一干二净,擦了擦嘴後,薛进才想起连羽还在那‘凉’著呢!

薛进烧好了热水,兑了些冷水,又加了少许盐──他知道女孩下身肯定受伤了,所以想用盐水给她消消毒。

将水盆端到了床边,此刻连羽仍是光著全身仰躺在那里,胸前有几道爪痕,而白嫩的私处,在昨晚欢快时,被薛进下腹撞的红肿不堪,至於双腿间……

近看之下,薛进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太粗暴了。

他将毛巾放到水中洗了洗,用力将其拧了拧,半湿著附上女孩的私处,连带著大腿内侧,一起擦了个干净。

此时,房间里的光亮仍很暗,对方的皮肤看上去就象泛青的白瓷,带著别样的细腻,薛进身下那根大东西,不知不觉又鼓涨起来。

他不由得回味起昨天晚上的情事,用手抚弄命根子两下,越发觉得快活,但在销魂之余,他又觉出了心惊。

自己这是中了什麽魔障了,居然如此欲求不满,薛进连忙甩了甩头,端著水盆转身走了 出去。

在这个阴雨霏霏的下午,连羽醒了。

她吃力的睁开沈重的眼皮,首先看到的是薛进一脸的关切,这让她怔了下,茫然中渐渐回想起昨晚的噩梦。

“啊……”她尖叫著似乎要跳起来,那凄厉的嗓音几乎震聋了薛进的耳朵。

“小羽,你冷静点!别动!”薛进早有心里准备,俯下身体,用上半身压制住躁动的女孩。

“不 ,不,你放开我。”连羽全身都在痛,一动骨头都要散架般,可是仍自虐般的挣扎著。

“小羽,听,听我说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薛进轻声的劝慰著。

“不,不……”连羽直著脖子放声嚎啕大哭,她现在什麽也不想听,看著身边的这个男人,更是害怕的要命。

尽管薛进的样子很温和,可女孩对男人已经本能的恐惧了。

“孩子,别闹,听叔叔的话,安静下来,有叔叔在,没人可以再伤害你。”薛进一脸沈痛,似乎很伤心的样子,连眼角都有点点泪花闪动。

“不 ,放开我,我不要……”连羽脑中闪过夜晚那个模糊的黑影,肝胆俱裂,声音沙哑著。

小女孩脸色苍白,神情有些恍惚,满是泪水的红肿小脸上写满绝望,在哭闹半晌後,气若游丝的紧紧闭上双眼,任那不停涌流的泪水奔淌著。

薛进见她安静下来後,才站起了身。

“小羽,叔叔今天早上过来办事,恰好路过这里,本想进来看看你,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……”薛进自顾自的解释著,出於做贼心虚的心理,他先把自己摘清。

“呜呜……”本来没了声音的小女孩,不禁又哭了起来,哀号的让人心颤。

“别哭了,你这样下去,哭坏了身体怎麽办?你哥哥还在医院躺著呢,他如果知道你生病了,肯定很担心。”薛进‘好心’的提醒她。

“不,薛叔叔,你千万别告诉哥哥!”连羽猛的睁开双眼,不觉中将手中的被子搅成了麻花。

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,不!是不能让所有人知道,就当它没发生好了,连羽在极度惶恐中,给自己催眠。

可她马上发现这太难了,身下那处刺痛的伤处,时刻在提醒著,她经历了怎麽样的噩梦,那个看不清脸孔的男人,就是魔鬼,无论自己如何恳求他,都没有停止侵犯。

想想漆黑一片中,那不断挤入自己身体中的硬物,她的头都要炸开了。

“啊 ……不,为什麽,为什麽是我……叔叔!”连羽瞬间又崩溃了,她到现在都难以接受所发生的一切。

薛进眼中看到了最纯粹的悲伤、惶惑、无助、茫然。

“小羽,叔叔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,你可以相信我。”薛进觉得现在正是女孩最脆弱的时候,自己要趁机取得她的信任。

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就不要在想那麽多了,先好好休息,你也饿了吧,叔叔给你买点吃的。”薛进边说,边倒了杯水给她。

连羽一脸灰白,悻悻然的看了一眼水杯,似乎并不想接,抬眼看到薛进鼓励的眼神,才勉强伸出手去。

可还没碰到杯子,连羽就被手腕处一圈醒目的红痕,刺伤了心,飞快的将手又缩了回去。

薛进当然知道那是怎麽形成的,可此刻却佯装愤怒,大声骂到:“真,真是太残忍了,怎麽会有这样的人。”

见女孩低低的呜咽起来,又补了一句:“小羽,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?如果知道的话,告诉叔叔,叔叔为你做主!”

“不 ,不 ,你别说了……我不想再提!”连羽说著伤心欲绝地将头别向一旁

第二十三章 怕男人下

薛进一夜没睡可神清气爽,他出了门便上了车,开出不远停在了一家菜市场门前,然後跨下车走了进去。

薛进原本打算去饭店点些东西,可小女孩情况不好,根本下不了床,更不能完全自理,需要人守在一旁。

起码也得好几天,总不能顿顿吃外卖吧,想到这他心思活络起来,不如自己动手做吧,味道先不说,至少卫生干净。

十分锺後,薛进拎著两塑料袋的食材走进了外屋。

连羽哭著哭著,便累的睡著了,待薛进端著饭菜进来一看──小女孩已经贴在墙上,缩成了虾米。

薛进用毛巾擦了擦手,然後坐在床边,伸手轻轻推了推她。

“小羽!”见她没反应,便更加用力推了推:“小羽,起来吧,吃完饭再睡!”

毫无预警地,连羽突然锐利的尖叫,似乎被蝎子蛰了一下,几乎跳起来,她转过身来 ,用眼角瞥到是薛进,才安静下来。

薛进也被她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,可心里马上想到,可能是先前的刺激太剧烈,使女孩越发地敏感:“怎麽了?叔叔吓到你了?”

连羽摇了摇头,一脸惊悸并不言语。

薛进坐在床边注视著她──双眼红肿,半边脸涨的跟馒头似的,眉心间更是充斥著无限哀愁。

又打量了她的头发,乱糟糟的黏粘在一起,简直象刚从草堆里爬出来。

“先吃饭吧,吃完洗洗再睡!”薛进是看不得人邋遢的,因为他本身是个爱干净的人,所以女孩的样子,著实让他看不下去,甚至生出了一丝嫌弃──尽管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,但显然他丝毫没有自觉。

薛进做了菜粥,鸡蛋蒜苗,鱼香肉丝,还用清水煮了大虾。

他将桌子搬到床边後,连羽已经半坐了起来,正用毛巾擦著手,而後便盯著色香诱人的食物,迟迟不肯动筷。

“怎麽不吃?”薛进端起碗,看著她在那发愣。

“叔叔,这都是你做的?”连羽心情抑郁,根本没胃口,可闻著饭菜的香味,肚子突然生出了饥饿感。

“嗯,不是我还有谁?难道全天下只有你哥哥一个男人会做饭嘛?”薛进笑著调侃道。

薛进家里虽然请了保姆,可儿子嘴刁的很,直嚷嚷著爸爸做菜最好吃,所以他不忙的时候,很乐意在家给小宝贝调调口味。

连羽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的话,并没有那个意思。

薛进轻笑著,并不想继续逗弄她:“我知道,你不用解释,快点吃饭吧,菜凉了,就不好吃了!”

说著薛进夹了块炒鸡蛋放在她碗里。

“谢谢叔叔,我自己来吧!”连羽捧著饭碗,觉得好似有千斤重,她意识到她还应该说点什麽,一边小口的吃著米饭,一边犹豫著。

想了半晌,觉得说什麽似乎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,不禁有些沮丧。

“怎麽了小羽?快吃!”察觉到她的异常,薛进温和的笑著,又将拨好的大虾,放进她碗里。

“叔叔,你吃你的吧,不用管我,我没事,我只是觉得……”连羽看著红通通的大虾,足有8,9CM长,心想这得多少钱呀!

“……嗯?”薛进轻轻哼出个鼻音!

“我觉得你太好了……你对我和哥哥都太好了,我都不知道说什麽好了,谢谢你,薛叔叔!”连羽抬起头,眼里是真挚的感激。

“傻孩子,又说傻话了。”薛进放下手中的碗,伸长手臂搭在女孩的头上,轻轻摸了两下:“别跟我说什麽谢谢,也许以後叔叔还有事求你也说不定?”

薛进的脸上掠过一抹怪异的笑,可转瞬又圆滑的透出和蔼。

连羽本能的将头缩了缩,心跳的飞快了:她勉强克制住要逃跑的念头,细密的冷汗钻出鼻尖。

薛进眯起了眼睛,不动声色的打量著她微微抖动的身躯,适时的收回了手臂。

接著拿起了筷子,脸上表情变的高深莫测──他盯著小女孩苍白的脸,心想,她似乎是怕男人了!

第二十四章 夜宿上

吃过晚饭,夜幕降临了。

薛进在外面溜达了一圈,也没找到厕所,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,碰巧遇到房东太太拎著水桶出来。

尽管屋子里面有灯光,但毕竟照不亮整个院子,在一片昏暗中,先还没太注意,那矗著个大男人,後来走近些,以为是房客,可再仔细瞧瞧,就觉得有些面生。

这让房东太太心里犯了嘀咕,这大晚上的,这人是干什麽的?

於是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停住了脚步,而薛进也注意到她的存在,转过脸来看向她,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:“你好!”

张婶是典型的乡村妇女,只因为老公在附近开了个小厂子,才跟女儿後搬了过来,本以为能过上舒心日子,可没想到,男人有点钱就学坏,是三天五天看不著人影。

从最初的悲愤,又哭又喊的大肆胡闹,到现在平静的接受现实,也就两年光景,她是想通了,男人要是心性变了,就算你死了,他也不会回心转意的。

所以现在她的日子还算滋润,每个月拿著赡养费,闲暇时间出去打打麻将,有空到外面旅游,或者去女儿的学校去探望,也还算自在潇洒。

此刻张婶愣了一下,借著微弱的光亮,她勉强看清些这陌生男人的样子──他实在长得很不错,相貌堂堂,温和优雅,声音也很好听,带些质感的磁性。

“你是?”张婶平时总和那些牌搭子混在一起,烟气熏天的,没一个干净清爽的男人,而眼前的,就很不同了。

风衣在身,白色的衬衫,还有刻板的西装裤,尽管看不太清是什麽颜色,但总体很绅士。

不觉中,张婶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好感,黑黄的国字脸上带了些笑意。

“我姓薛,是连羽的叔叔,今天刚从外地过来,可能要在这边呆上些日子。”薛进简单的介绍了自己,见张婶轻轻点头後,继续道:“您是房东吧?连羽和我提到过您。”

都这个时候了,女人穿著很随便,大布襟子,大花裤衩,手上还提著脏水桶从正房出来,应该是到门前倒垃圾。

薛进一转念,似乎听女孩提过些什麽。

“是吗?没想到连羽会提到我,呵呵。”张婶笑的有些不自然,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被英俊的男人看到,似乎有些失礼,连忙说道:“小羽难得有亲戚过来看她,你多陪陪她应该的。”

“我呢,现在去倒水了,回头见!”说著张婶就要往前走,可马上被男人叫住了。

“我想麻烦您一下,能不能告诉我,您这附近有洗手间吗?”薛进晚上喝的粥,想上厕所是正常的,不过,不正常的是找不到方便的地方。

他刚才都想了,实在不行就找个偏僻点的角落解决算了。

“洗手间?”随即马上反应过来,手往正房後面一指道:“呶,你看那边,从这边进去,走几步就到了。”

薛进哂然一笑,心想这麽隐秘怪不得他找不到:“谢谢您!”

说著薛进大方地迈开大步往正房的方向走去,顺著青砖铺成的小路,走了几十步,终於到了一个小房子前。

薛进一凑近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,他不觉用手放在面庞附近扇了扇。

这厕所能用吗?他心中泛起一阵恶心,随即转身来到正房侧面的房檐下,叉开双腿,解开皮带,拉低内裤。

长长的**半硬著,哗哗撒下一股温热的尿液。

薛进边尿边想,这地方可真不方便,哪里是人住的?自己如果在这呆上个几天,不方便的地方,可能会更多,随即他又想到了连羽。

小女孩被他搞的下不了床,上厕所也是个问题呀,最主要的是他周一还要上班,这样来回跑也不是事,薛进一边系皮带一边思考著什麽。

薛进挑开门帘走进室内,连羽刚刚正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床板发呆,听见声响,随即转过头来,望向他。

“小羽,时间不早了,叔叔回去了,你也早点休息好吗?”薛进昨天忙了整夜,眼圈都黑了,现在入夜,便觉出了困意。

“啊……”连羽一听,心中怦然一动。

薛进见她没言语,看了看她的表情,似乎有些怕,目光中带了些悲悯。

“怎麽了?”薛进走近了一些,高大的身形来到床边站好,女孩的眼前黑了一片──那是男人挡住了光线。

“叔叔,你,你可不可以先不走呀。”小女孩说著眼泪就要掉下来了。

薛进听她这麽说,屁股一沈,稳稳的坐在了床边,低低的床铺本来就小,此刻空间变的尤为逼仄。

“你怕了,那好叔叔不走,叔叔留下来再陪你一会。”薛进很想拒绝,因为他现在困的要死,神经严重困乏。

可没办法,小美人有需要,他必须装出很热情,很善解人意的样子。

“感觉怎麽样?”薛进给女孩掖了掖被角,那张清俊的面孔看上去满是关怀。

连羽知道他问的什麽,只是害羞的低下头。

“如果不舒服的话,告诉叔叔,叔叔带你去医院。“薛进佯装著关心她的身体,实际上,他清楚,小女孩顾及自身的颜面,是不会愿意去那种地方,接受检查和治疗的。

更何况还有金钱问题!看著几乎是家徒四壁的环境,薛进清楚连羽没多余的钱看病,更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,所以即使再难,小丫头都会咬紧牙关挺过去的。

“不用了,叔叔,我很好,我吃了你买的药,已经好多了。”连羽嗫嚅著说道,心中感觉很温暖。

如果没有薛叔叔在,她肯定会更难过?可又想到他知道了自己被侮辱的事,心里不禁有些别扭。

她脏了,他会不会对她有些不好的看法和意见。

连羽惴惴不安的想著,有些自惭形秽,脸上越发的苍白了,薛进见她冷著脸,默默的流著泪,便清楚,她又在为昨晚的事伤心了。

“小羽,别难过了,用不了几天,你就会好的,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,会影响你的学习的,坚强点好吗?”薛进又扮演起好心人来。

连羽点了点头,哽咽著吸了吸鼻子:“叔叔,我没事情。”

“这才是乖孩子!”见她似乎不那麽沮丧了,薛进笑著拍了拍她的手,可只接触了一下,细白的小手就飞快的闪开了。

薛进的目光有些冷,真想抓过那只逃脱的小手,放在掌心肆意揉捏一番。

连羽也觉得有些尴尬,她偷眼看了下男人的表情,似乎有些不高兴,不禁暗暗责怪著自己,叔叔是好人,他只想安慰你,你为什麽就怕了呢?

可她办法,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,男人的手又大又烫,看上去很有力,这让她想到了那个侵犯自己的陌生男人。

他的手也是如此,几乎把她的手腕捏断,想著连羽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红肿的手腕。

薛进放缓了自己的表情,换了个话题:“今天星期六了,後天你就要上学了,你这个样子可以吗?”

“……”连羽低头想了想,轻轻的挪动著身体,随即一股难言的痛楚从下半身传来,她很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“叔叔周一给你请个假吧!”女孩点头後,薛进继续道:“小羽,叔叔周一也要上班,你又离我住的地方那麽远,来回总跑可能有些不太方便,不如……”

见小女孩抬起大眼睛,定定的看著自己,似乎很在意自己接下来的话。

“不如你搬到XX路住吧,叔叔在那有套房子,不仅离我家近,离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,这样叔叔中午和晚上过去还方便些。”

方才薛进就在考虑这个事,这的条件太差劲了,而且周围的人又杂,不如楼房里私密,更重要的是,他还能节省些时间,如果总往这跑,长此以往下去,天天晚归,说不上哪天,妻子就会起疑心,到时候就不好办了。

连羽怔了一下,觉得很唐突,迟疑道:“这,这行吗?叔叔是不是太麻烦了?我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“小羽,听叔叔的吧,你自己在这不安全,如果再出事怎麽办?”话一出口,见小女孩眼中露出了惊恐,薛进心中了然。

他随和一笑:“叔叔那房子是早些年买的,一室一厅,自从搬进了新家,就一直空到现在,闲著也是闲著,不如你去住,那儿很安全,防盗门有三道锁,就算再高明的小偷也撬不开门。”

连羽很是心动,她实在是怕了,那样的噩梦她不想经历第二次,眨了眨大眼睛,她感激的笑了笑:“谢谢!叔叔!”

第二十四章 夜宿下

薛进又陪著连羽说了会话,讲的都是他大学时代的事,小女孩觉得很新鲜,眼睛眨也不眨的,认真听著。

如此过了一个小时,薛进的眼中泛起了红血丝。

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,揉了揉酸麻的双眼,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,而连羽也看出他困了,可并没有说什麽。

最後薛进实在支撑不下去了,几乎要瞌睡起来,他朝女孩歉然一笑:“小羽,叔叔今天的确太累了,才几点就困成这样。”

连羽只是笑著看了看他。

“八点半了,叔叔该走了!太晚了,家里人要担心的。”薛进现在不仅是想睡觉,更想洗个热水澡。

他爱干净,一天不洗,身上都会痒。

见他站起身,小女孩也没说话,只是眼巴巴的看著他,象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动物,说不出的可怜。

薛进拍了拍裤子後,站在那不动了。

“小羽,叔叔要走了,明天会再来看你!”

连羽还是不说话,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眨个不停,不自觉的流露出恳求。

薛进舔了舔嘴角,女孩雪白的小脸蛋,尽管还肿著,但那双大眼睛看上去很柔弱,是个男人,都会生出怜惜。

“你不想我走吗?”

连羽沈默了几十秒锺,而後轻轻点了点头:“我怕自己在这呆著,我不想你走,叔叔,可是你要回家?!”

想想这黑屋里,只剩下自己,连羽恐惧的要发狂。

她这是在依赖他吗?最起码是有些信任了,薛进假装很为难的蹙起了眉,而後轻轻叹息一声道:“那好吧,叔叔不走。”

连羽听他这麽说喜上眉梢,一颗心踏实了许多。

“真的吗 ?叔叔?”

薛进轻笑著点了点头:“不过,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。”

薛进出门不久,很快又回来了。

“已经说好了,我去烧点热水,我们洗洗就睡吧。”薛进这话,透了几分暧昧,可连羽只顾著高兴,并没察觉。

薛进在外屋也没开灯,借著内室流泻出来的一点光亮,将自己脱的一干二净,然後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,尤其是股沟间,更是仔细。

待他洗涮完毕,连羽的小脸蛋也白净细腻,透了点水光,万分滋润。

薛进把她床前的脸盆放到了外屋,而後从室外把昨天自己撞到的尿桶拎进屋里,心中想著,我都没这麽伺候过儿子!

不过他并不觉得委屈,因为今天的付出,就意味著明天的收获。

“小羽……”一抬头,见女孩低垂著脑袋,脸上又红又白,不觉愕然,猛的想到了什麽,原来薛进上半身穿了个棉质背心还好,可下半身却是松垮的四角裤头。

那大大的一根,正不安分的想探出头来。

操!薛进下腹一阵骚动,什麽也不说了,急忙跳上双层床的上铺,刚一躺下,看著晃眼的灯光,又觉出了不对。

还没关灯呢……

不得已,薛进又翻身下了床,快速走到开关处,轻轻一按,室内立刻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薛进摸索著前行,终於碰到了床柱。

铁床晃动了几下後,室内安静了下来。

半分锺过去了,薛进翻了个身,一分锺过去了,薛进又翻了个身,接著他开始趴著,或者仰著,但就是心神不安,原本还很困,现在却睡不著。

而连羽呢?也是在暗中瞪大了眼睛,方才那一幕,让她惊魂未定,她毕竟是个小女孩,尽管被人强奸了,可心理和生理上并不成熟。

所以她是被刺激到了,叔叔那东西虽然没看清楚,长什麽样,可感觉上就是怕……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薛进朦朦胧胧中,听到外屋有声音,很细很小的水流声,流速很均匀,似乎是有意控制。

薛进浑身一震,猛的清醒过来:那是小女孩在撒尿!

想著连羽蹲在那里,露著洁白的小户,细嫩的小缝,微微开合著……薛进的心狂跳起来,魔怔般的竖起耳朵……

觉得那声音如此美妙,比什麽音乐都要动听。

终於,那声音停止了,小女孩踉踉跄跄的,在一室漆黑中走了回来,上了床,小心的躺了下去。

薛进睁大了眼睛,觉得留下来,真是个错误的选择……他似乎又失眠了。

第二十五章 入瓮上

翌日,薛进顶著两只熊猫眼,开车去了连羽所在的中学,以亲戚的身份帮她请了病假,班主任对这个学生,印象不是很深,毕竟学习成绩不突出。

可见到薛进仪表堂堂,能说会道也就没有为难,只是让他写了请假条,而後补充了一句:“期末考试要到了,希望她快点养好身体,可不能耽误考试呀。”

这可是升学考试,连羽马上就上初二了,成绩涉及到分班问题。

薛进连连点头:“老师您放心,我会督促她努力学习的。”

接著男人又道了谢,开著车往回走,路过卖场顺便买了些东西──被褥,日用品,以及一些做饭要使用的工具和食材。

薛进的旧房子空空如也,除了一张床,一张茶几,就剩下几把椅子了,要住人,还真得临时添置些必需品。

一路上,薛进车开的很快,心想著马上就可以金屋藏娇了,随即生出一股成功人士的喜悦来。

大款都时兴包个小蜜,玩玩,眼下他也追赶潮流了!

其实薛进一直觉得自己混的还不错,存折里有几百万的存款,外面情人三五枚,不多不少刚刚好,多了,自己没时间应付,少了容易腻歪。

可他却从没动过包养女人的念头?为什麽?也许是过於谨慎吧,毕竟自己是国家公职人员,闹出绯闻,可不太好,最主要的是,不能让老婆听闻什麽风吹草动,否则,前途堪忧,而如今,是糊里糊涂的就弄了个小女孩在身边。

可他并不反感,偏还生出几许得意,俗话说的好,男人在於成熟,女人在於青春,男人因成熟而彰显才智,女人因青春而展示新鲜。

他这个成熟又成功的男人,的确强占了一个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女孩,那天晚上,他毫不留情的征服连羽的情形,又在他脑海中浮现,随即一抹邪肆的笑意,悄悄绽放在他的唇边。

连羽躺在床上安静的看著书,不一会,眼睛有些疲倦了,於是换了个姿势,半躺半坐,倚靠在墙壁上,将语文书摊在膝头。

薛进走进来的时候,连羽刚想起身去书包里拿本代数。

“小羽,你要什麽,叔叔拿给你。”见她双腿耷拉在床边,正在穿鞋,薛进将车钥匙放入宽大的口袋中,赶忙走了过去。

“薛叔叔,你回来了,帮我拿本代数书吧,谢谢!”连羽下半身还是疼,她昨天晚上没好意思上药膏,薛进也把这事给忘了。

薛进顺著她手指的方向,看见了那个洗的泛白的黄书包。

“好,马上。”他打开女孩的书包,里面的课本不是很多,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连羽所要的书。

书没包皮儿,封面的字端正娟秀,看上去十分舒服。

“是这本吧!”薛进转身将书竖起,以便女孩能看的更清楚,见她点头後,将书捧在掌心,送到她的面前。

“小羽的字写的真不错!”薛进由衷的夸赞了一句,现在他将小女孩看成了自己的人,对於她的‘优点’,他有些沾沾自喜。

连羽的小脸蛋飞来两朵彩云,除了哥哥外,没人这麽夸过她,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,却又十分高兴。

在她的心中,薛进是个‘大官’,开著大汽车的能人,能得到他的称赞,她是打心眼里,觉得舒畅。

小女孩的单纯模样煞是可爱,看著她欢欣的样子,他知道,她对他更有‘好感’了,於是凑的更近些,一屁股坐在了床边。

他看著连羽一页页的翻著书本,似乎很认真的看著上面的字,便趋身更为亲密的将头凑了过去,立刻闻到小女孩身上淡淡的香皂味。

有些清香,给人十分干净舒适的感觉,薛进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,他装作陪她看书,其实眼睛一直瞄著小女孩微鼓的胸脯,以及那莹白的颈项。

连羽觉得很不自在,一是,男人离她太近了,几乎都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,这让她本能的害怕起来,总感觉他张开手臂,就能将自己扑倒在床上,再有就是她不习惯,被人这样紧盯著学习,那会让她紧张,注意力很难集中。

她硬著头皮,假装很认真的样子,将书翻到某一页,接著拿过演算本,开始计算习题中的方程式。

一时间,室内静了下来,只听得见圆珠笔在纸张上划过的沙沙声。

薛进看了好一会,下腹那把火来势凶猛,烧的他心神不宁,这样下去很可能要做出蠢事来,所以他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
“这落算一项!”在家经常辅导儿子的课业,如今看到错处就想纠正。

“……”连羽重新检查了一遍,发现还真是自己马虎了,立刻改正过来,接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:“叔叔,你去学校给我请假了吗?”

薛进听她这麽问,马上反应过来:“请了,老师也同意了。”

“不过,你们还有半个月就要考试了,老师希望你尽快养好身体,早点回去复习。”薛进说著,注意到小女孩的神情有些落寞。

“怎麽了?”

连羽抬起头来,想也不想的答道:“我对期末考试没信心。”

别人都在学校复习,自己在家再用工也没用,毕竟没有老师讲的,点的透彻,成绩肯定会被其他同学落下。

薛进笑的很随和,将她的代数书拿了过去,翻动了几页:“这些知识都很简单,如果你相信叔叔的话,我帮你复习好吗?”

连羽瞪大了眼睛,有些兴奋的叫道:“真的吗?叔叔!”而後,马上想到了什麽:“这样不太好吧?你很忙的。”

“我是很忙,但再忙,这点时间还是有的。”说著,薛进在连羽感激的目光下,笑的豪气大方。

中午两个人吃的是过水面条,打的西红柿鸡蛋!,薛进穿的白色衬衫上,不小心弄了些污渍,这让他十分的恼火,可也没什麽办法,他上午光顾著办事了,也没去宾馆取件干净的衣服。

只得用水淋湿了那块地方,仔细的搓揉了数十下,总算看上去不那麽显眼了,心里才稍稍放开些。

吃完了饭,薛进帮著女孩简单的收拾了衣物,其中有几件内衣,样式很可爱,似乎带了些卡通图案。

可偷眼瞥见小女孩不自在的神情,他也没敢仔细看。

“就这几件?”薛进见那包袱很瘪。

“就这些了,我不会住太久,好了,我就搬回来。”连羽有些尴尬,她衣服本就不多,没什麽可带的了。

薛进没说话,暗中腹诽道:不会住太久?这恐怕要我说了算。

第二十五章 入瓮下

不过衣服多少无所谓,反正,可以再买!不动声色的打量著小女孩,瘦弱的身体挂著一件一点都不合身的大T恤,薛进撇了撇嘴角。

一切停当後,连羽本想自己扶著墙走出门,可没想到,薛进长臂一挥,毫无预警的将她横著抱了起来。

这可把她吓了一跳,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。

见小女孩半张著嘴,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样,薛进给与一个安抚的笑容:“小羽别怕,叔叔不是坏人。”

走到院门口的时候,恰好遇见了房东,她惊讶的看著他们:“哎呀,小羽,你们这是要去哪呀?”

小女孩苍白的脸上染了一抹薄红,刚想开口,却被薛进抢了先:“房东太太,小羽腿摔伤了,我带他去看病。”

张婶听他这麽说,立刻将目光锁定在女孩的两条腿上:“是吗?这是怎麽弄的呀!伤的很重吗?”

“小孩子,走走跳跳不小心摔的,抓点药吃完,也就没事了。”

“嗯,你看看呀,还真是不小心,现在遭罪了吧,以後可得注意!行了,你们快去吧!”张婶听他这麽说,不疑有他,还好心的喟叹了一番。

待两人上车後,连羽吃惊的问道:“叔叔,你和张婶,什麽时候认识的?”

方才薛进叫张婶房东太太,那表示他们见过了!

“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,正好碰到她到外面倒水,随便聊了几句!”薛进轻描淡写的解释著。

“是吗?”小女孩心不在焉的虚应了一下。

“我告诉她,我是你叔叔,所以你也不用顾虑什麽。”好似看破了她的心事,薛进又补了一句。

连羽浑身一僵,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帘,心道:叔叔好厉害,我想什麽他都知道!

车开出不远,便上了一条林荫大道,两边都是绿油油的庄稼,这样的情景,使连羽不禁想起了老家那个小村庄,还有那里淳朴的乡亲。

不知不觉又进了市区,开了十几分锺,车钻进了一条胡同。

“到了!”说著,薛进跨下了车,将另一侧的车门打开,将连羽又抱了出来,这时身旁有两个年轻人经过,有意无意的瞥了他们两眼。

连羽脊背窜过一股寒意,说不出的尴尬,同时将头埋的更低了。

薛进这房子也有些年头了,楼体外面都已经风化的失去了原本的模样,只看得见裸露的青砖,曝晒在日头底下。

女孩很轻,身体很柔韧,抱起来很舒服,上了三楼後,薛进才不舍的将她放下,随後拿出一串钥匙,从中选了一把,利落的将门打开!

别看楼体和楼道陈旧,室内却是很敞亮。

进门就是个小客厅,中间放了个红色大茶几,几把破旧的椅子折叠著立在墙的一角,顶灯是盏旧式的吊顶,在茶几的正上方。

“小羽,看到没?我以前经常在这和朋友打麻将!”薛进笑著指了指茶几所在的位置,回想起过去那段‘艰苦’的岁月,感慨良多。

想当初,岳父不同意自己和妻子的婚事,他因为没关系,分到房子的地段和户型都差了点,妻子因为这,也没少和他抱怨,可他挺过来了,自己一步步往上爬,不到两年,岳父对他的看法就有了改观。

自己的仕途之路也越来越顺,之後靠著自己的聪明和机遇,他暗中有了不菲的积蓄,人生,真是起起落落呀,他是单亲家庭,父亲死的早,母亲後来得了重病,他卖了房子给她医治,钱都花没了,可还是没能留住老人家的性命。

然後一贫如洗的他,抓住机会,把白思思弄到了手,从此他的命运就改变了,这不得不说,他目光长远,有头脑。

接著薛进又指了指右手边的两个空间──厨房和洗手间,面积都很小,大约3个平方左右。

而後体贴的扶著小女孩的胳膊,推开左边卧室的门。

西北角靠墙的地方放了一张席梦思,很早出产的那种双人弹簧床,床的旁边有个白色的床头柜,紧挨著床头柜,则是一张泛黄的大沙发,表皮都有些开裂了,隐约可见里面絮状的白色物质。

在往前看,在墙的东南角有一个样式简单的电视柜。

“这房子有些年头了,面积也不大,但采光很好。”薛进看著有些灰白的墙壁,以及积满灰尘的地板,如是说道。

连羽却觉得这里好的很,至少比自己住的小平房强上许多,有地板,有大床,还有洗手间和明亮的厨房。

她喜滋滋的看著这一切:“叔叔,不错,房子不错,我喜欢。”

“是吗?如果你真的喜欢,等跟我处久了,我把它送给你如何?”薛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。

连羽摇了摇头,直觉那是笑谈:“叔叔说什麽呢,我可受不起。”

看她那拘谨的样子,薛进但笑不语,也没再说什麽,而後薛进下楼把自己买的东西,连同小女孩的衣物,一起搬了上来,接著,他便挽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,而连羽则在一旁帮他洗洗抹布,少顷,整个房间焕然一新,连空气都清新起来。

两个人相视一笑,连羽说道:“叔叔休息会吧,你都出汗了。”

薛进接过她递上来的纸巾,笑著点了点头。

20分锺後,连羽铺好了床,薛进已经把食材放到了厨房,而後又拿出了干净的毛巾,牙刷,都是双数。

连羽看著他将这些东西放进洗手间,心里觉得怪怪的,但也没说什麽。

第二十六章 同床上

灶上的火烧的很旺,小小的厨房内,油烟四起。

天已经黑下来,薛进早早的将窗户关上,怕有蚊子进来,晚上就不能睡的安生,厨房内又没有抽油烟机,所以分外的闷热难耐。

咳嗽了两声後,薛进轻轻晃动著手臂,将大勺颠起来,不一会,一道炒青菜新鲜出锅。

这是最後一道菜,薛进将其端了进去,放在床头柜上。

“小羽,别看了要吃饭了。”他轻笑著,宠腻的说道,那语气好象对自己子女般,而卧在床上的小女孩,此刻正闷著头在那看书。

听到男人叫她,连羽从书本中抬起头来,看向旁边的一干菜色。

“叔叔,你又做了这麽多呀?”连羽暗暗咂舌,男人对她真的好的没话说,这让她心里越发的过意不去。

“你现在是病人,营养要跟上才能好的快。”薛进说完,又出去了,然後将干净的毛巾递了过来。

“擦擦手吧!”

“叔叔,你这是浪费,这麽多,我们怎麽吃的完?”连羽接过毛巾,低头细细搓弄自己的小手。

“吃不完吗?我可是很能吃!”薛进挑挑眉,这些菜都很家常,平时他也是这样过活的,她明白女孩的想法,毕竟他们的生活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
“……”连羽默不作声,但心中认定,这是叔叔对自己的特别关照。

“谢谢!”薛进盛了米饭,放在她面前。

“别跟我客气,快吃吧!”薛进说著,也端起饭碗吃了起来,他是个大男人,没那麽讲究,几乎是狼吞虎咽。

不一会,又添了一碗,他是真饿了,他都多少年没这麽劳其筋骨。

连羽还是有些拘谨,小口小口的吃著,夹菜的时候也特别注意,总是吃些寡淡的,她从心眼里,不想多占人家便宜。

她知道自己没钱,这顿饭钱,够她半个月夥食费了,她还不起,可这人情是欠下了。倒不能总这麽欠著呀,等哥哥从狱里出来,他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才行。

连羽正想著事,突然感觉一只手伸了过来,下一刻她怔住了。

薛进很自然的帮女孩扑棱掉她嘴边的饭粒:“这是怎麽吃的,都吃到外边来了,慢慢吃,没人跟你抢!”

小女孩脸腾的热了起来,被他手碰过的嘴角麻麻的。

薛进看她不自然的低垂下头,长长的睫毛忽闪个不停,不知道在想些什麽,但肯定是害羞了。

还真纯?被摸一下脸就这样!

薛进眼神迷离起来,盯著小女孩看个不停──白嫩的锁骨,微挺的胸脯,还有如花的样貌!

越看越美,这花骨朵含苞待放,青涩鲜嫩的恨不能一口将她吞掉。

连羽并不知道男人的龌龊想法,她在脸红之余,还带了些厌恶的情绪,毕竟脸不是什麽人都能碰的。

尽管觉得叔叔可能没什麽恶意,但她本能的抗拒著他的碰触,总觉得自己被冒犯了。

晚饭过後,薛进看了看腕表──8点。

“小羽,叔叔先出去一下,晚点回来,你先锁好门。”薛进说著,拿起了放在沙发靠背上的风衣。

小女孩点了点头,跟著男人一直来到门边。

薛进先演示了下,锁的操作手法,而後回过头来看向女孩:“看明白了吗?”待她肯定的点头後,他继续道:“我走了,你把门锁好,如果有人来敲门,要先问问是谁,不是我的话,就不要开门。”

连羽应了一声,薛进才推门出去。

下楼後,薛进直接走向了停在不远处的汽车,打开车门,跨了进去,而後发动马达,将车开出了胡同。

外面灯火辉煌,车水马龙,好不热闹。

薛进边开车边拿出手机,给家里拨了个电话过去,少顷,那边响起了女人的声音。

“思思吗?”薛进愣了一下,他没想到妻子回来的这麽早,以往这个时候,家里都是只有儿子在,但他并没表现出什麽异样。

“是我,你明天什麽时候回来?”

薛进脑中飞快的算计著,几乎是马上答道:“中午的飞机,下午到,但不能马上回家,要先去单位看看。”

“哦!”白思思回的有些心不在焉,似乎有些不满。

“有事吗?”薛进多精明呀,一听便知道还有内容。

“也没什麽大事,後天是老爷子生日。”白思思不咸不淡的说著──她向来任性,虽然也爱他们,但表现的很含蓄。

“这事还小!”薛进挺了挺腰,立直上身:“谢谢你提醒我,要错过了,这可是大罪过。”薛进现在最得罪不起的就是自己的老泰山。

“……”白思思那边没言语。

薛进觉得她今天情绪不太好,便有了几分丈夫的自觉,哄了几句:“老婆,你有没有想我?”

“切,没想!”女人嘴上说没想,可语调中掺杂著笑意。

“真没想?我可是想你了,等我回去,好好疼疼你!”薛进语带轻佻,特意在‘疼疼’两字上,加重了音。

“去,没正经的,不跟你说了,晚上早点回来!”白思思好心情的笑出了声,听的出来对他的话很受用。

“好!你脱光了在床上等我。”薛进说的更露骨了,他向来对女人有一套。

“好了,懒的理你,你还有事吗?没事,我可要挂电话了。”白思思假装漫不经心的说著,心里却是美滋滋的,谁都喜欢被人捧著。

“恩,帮我盯著儿子做作业,别让他偷懒。”薛进打舵,将车开进国美的停车场。

“好,没问题,还有其他什麽要交待的吗?”

“没了,老婆早点睡,我想你了。”薛进脸上没有什麽表情,只是淡淡的扯动著嘴角,违心的话,说的脸不红气不喘。

“我也想你,老公,回来再说吧,挂了!”白思思,今天心情不好,工商执照方面的问题没解决好,加项似乎要等一等了。

这要等到什麽时候?她好似看著到手的大把钱财又飞了出去,这让她怎不恼火,人被老宋睡了,事却搁置下来,真想踹他两脚。

打过好几次电话,都说没时间见面,不知道是有意推脱,还是真的忙。

心情不爽,白思思也不想在店里呆著了,所以早早的回了家,正好接到丈夫的电话,正需要安慰之时,薛进适时的说了几句好话,著实让她开心不少。

放下电话後,哼著小曲,扭著细腰,一步三晃的走进浴室,在一片哗哗的水声中,白思思,边抚摸著自己的坚挺**,边幻想著男人的爱抚。

不管经历了多少男人,薛进始终是最棒的,在她的心中,已经将爱与性分的很清楚,她享受其他男人带给她身体上的欢娱,但家庭始终是最重要的。

薛进走进商场,直奔家电区。

先买了一台29寸的大彩电,而後又到热水器那看了看,在营业员热情的介绍下,选定了一款即热式热水器。

正在他到前台交钱时,猛的感觉肩膀一沈,一只手搭了上来,回头一看,不觉有些惊异。

“薛进,果然是你,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!”男人嘴角挂著笑意。

“哦,这不是老宋吗?好久不见。”薛进转过身去,伸出手,和对方轻握了下。

“是呀,有段时间了,你来买什麽来了?就你自己,怎麽不见思思?”老宋笑著东张西望,好似在找人。

“思思,在家看孩子,我是自己来的,顺便买点小东西。”薛进面上堆笑,几乎有些神经质的笑。

心中冷冷的骂道:狗男女!

“是吗?”老宋喟叹一声:“你还真有福气,娶了那麽漂亮的妻子,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,有机会一起带她出来吃个饭吧。”

“你太客气了,以後还是我们请你吧!”他和老宋的交情很一般,但另一方面又不寻常,毕竟他同自己的老婆不清不楚。

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,就各自去办事了,老宋是没将这次见面放在心上,可薛进就不一样了。

他顾及著老宋会在白思思面前提到今天的事,那麽自己又要怎麽自圆其说呢?

当薛进搬著彩电进门时,连羽很是诧异。

“叔叔,你刚买的?”纸箱子还没开封,一看就是新货,连羽跟著他进到卧室,呆呆的看著他将电视放在地板上。

“恩,还有热水器,明天能送过来。”薛进喘了口气,从兜里拿出钥匙,在外包装上用力一划,然後很轻松的将它打开。

晚上商场搬运工都下班了,明天才能送货,薛进心想电视也不太重,他又有车,今天就弄回去,正好晚上还能看看电视节目。

“你买这些干什麽呀?”连羽奇怪的问。

“电视是用来看的,热水器可以洗澡。”薛进将电视放在电视柜上,而後插上电源,按了遥控器的开关。

“你,你不是特意为我买的吧?”连羽小声的说著,心里很不安。

“不是。”薛进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,转头看向她:“这房子收拾完,再添置些家电,以後好租出去。”

小女孩听他这麽说,不觉轻舒了一口气。

“嗯,租出去,能赚钱。”

听她这麽说,薛进笑了笑,心想:赚钱?能有几个钱?还不够我请客的一顿饭钱呢!这完全是为我们买的。

薛进把这当成自己的小金屋了,而小女孩就是自己的小雀,他想养著她,不能让过的太寒酸,该置备的都得置备。

“你想看什麽,自己选吧!”薛进说著将遥控器递了过去,见小女孩拘谨的摇著头,就一下将遥控器塞到她手里。

“台不是很多,明天我去交有线电视费,然後,你可以看50多个台。”薛进转身将风衣挂好。

“是吗?那麽多!”连羽老家的电视,只能收到几个台的信号。

“小羽,明天叔叔得回家住,到时候你敢自己在这吗?”薛进走到沙发那,坐了下来。

“……”连羽看了看窗外──防护的铁栏杆很结实,除非有人拿著切割工具将其锯断,否则很难进入室内。

而门锁也很牢靠,一共有三道。

“应该没问题。”

“那就好,叔叔放心不下你。”薛进温和的说著,直视著她的身影,小小的身子立在电视前,娇弱的让人心动。

“我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连羽的声音很小,几乎是有气无力。

“没事就好,来,坐到床上看吧,别站著了,多累呀。”薛进出声提醒,她下面伤还没好,站久了肯定会不舒服。

听他这麽说,连羽转身坐在了床尾。

室内安静下来,只听到电视里的声音,连羽尽管眼睛盯著前面,却并未完全入迷,因为这房间里,还有另外一个人。

06-04 第二十六章 同床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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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薛进搬著彩电进门时,连羽很是诧异。

“叔叔,你刚买的?”纸箱子还没开封,一看就是新货,连羽跟著他进到卧室,呆呆的看著他将电视放在地板上。

“恩,还有热水器,明天能送过来。”薛进喘了口气,从兜里拿出钥匙,在外包装上用力一划,然後很轻松的将它打开。

晚上商场搬运工都下班了,明天才能送货,薛进心想电视也不太重,他又有车,今天就弄回去,正好晚上还能看看电视节目。

“你买这些干什麽呀?”连羽奇怪的问。

“电视是用来看的,热水器可以洗澡。”薛进将电视放在电视柜上,而後插上电源,按了遥控器的开关。

“你,你不是特意为我买的吧?”连羽小声的说著,心里很不安。

“不是。”薛进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,转头看向她:“这房子收拾完,再添置些家电,以後好租出去。”

小女孩听他这麽说,不觉轻舒了一口气。

“嗯,租出去,能赚钱。”

听她这麽说,薛进笑了笑,心想:赚钱?能有几个钱?还不够我请客的一顿饭钱呢!这完全是为我们买的。

薛进把这当成自己的小金屋了,而小女孩就是自己的小雀,他想养著她,不能让过的太寒酸,该置备的都得置备。

“你想看什麽,自己选吧!”薛进说著将遥控器递了过去,见小女孩拘谨的摇著头,就一下将遥控器塞到她手里。

“台不是很多,明天我去交有线电视费,然後,你可以看50多个台。”薛进转身将风衣挂好。

“是吗?那麽多!”连羽老家的电视,只能收到几个台的信号。

“小羽,明天叔叔得回家住,到时候你敢自己在这吗?”薛进走到沙发那,坐了下来。

“……”连羽看了看窗外──防护的铁栏杆很结实,除非有人拿著切割工具将其锯断,否则很难进入室内。

而门锁也很牢靠,一共有三道。

“应该没问题。”

“那就好,叔叔放心不下你。”薛进温和的说著,直视著她的身影,小小的身子立在电视前,娇弱的让人心动。

“我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连羽的声音很小,几乎是有气无力。

“没事就好,来,坐到床上看吧,别站著了,多累呀。”薛进出声提醒,她下面伤还没好,站久了肯定会不舒服。

听他这麽说,连羽转身坐在了床尾。

室内安静下来,只听到电视里的声音,连羽尽管眼睛盯著前面,却并未完全入迷,因为这房间里,还有另外一个人。

薛进就那麽坐著,连羽看电视,而他在看连羽,9点一刻,薛进才起身,到厨房烧了热水。

待洗漱完毕,连羽也将电视关了,薛进随口问了句:“你不看了?”

连羽摇了摇头:“不看了。”而後,拉开被子钻了进去,现在她脑子很乱──双人床只有一张,其他地方也不能睡人。

她睡床,叔叔睡哪里?随即一个让她颤栗的想法出现在脑海,不觉打了个抖!

薛进坐在沙发上擦著脚,斜著眼睛看著床上的小女孩──瓷白的小脸,晶莹剔透,长长的睫毛下有两片淡淡的阴影,而那粉嫩的小嘴轻抿著,让人有一尝芬芳的冲动。

他真想冲过去……

稳了稳心神,薛进起身将洗脚水倒掉,而後转身回到卧室,他来到床前,轻声说道:“小羽,睡了吗?”

小女孩长长的睫毛不安的翕动著,而後睁开双眼,灰蓝色的炯子清亮迷人。

“叔叔?”

薛进很想说,让叔叔抱著你睡吧,但是他不能。

“你睡里面吧,在边上容易掉下来。”听他这麽说,小女孩往里靠了靠,几乎将身体贴在墙壁上。

薛进没说什麽,而後关了灯,就著月光回到床边,掀起被子的一角,轻轻搭在腹部。

连羽感觉被子动了动,浑身僵硬著往墙上靠,恨不能逃到墙外去,她用手挡在嘴边,怕自己叫出来。

两个人中间有很大的空隙,几乎隔著太平洋,但毕竟是同在一张床上。

薛进枕著手臂,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,他下身硬梆梆的,有些疼,但他不能伸手安抚,他感觉到连羽的惊惧,可并没理会,总有一天,他们要睡在一起的,更何况他不想委屈自己。

时间在慢慢流逝,连羽从开始的紧张僵硬,一点点放松下来──那边没什麽声音,连一点动静都没有,这多少让她好受些。

不知不觉中,连羽的意识开始模糊。

而在她进入香甜的梦境时,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摸了过来……

第二十七章 敷衍上

薛进平躺在床上,指尖摸到了小女孩的後背。

连羽是侧身面对墙壁睡觉的,所以薛进也只能摸到她的後面,粗糙的布料摸起来毫无感觉,再加上有些距离,限制他的活动。

薛进收回手,轻轻往里挪了挪,而後,在清亮的月光中,慢慢将女孩的大T恤从腿根部遮盖臀部的地方向上拉,一直向上退,间或因为布料压在床上而拉不动,薛进就稍微撑起她的身体再继续,直到拉至她肩下的锁骨为止。

小女孩小巧浑圆的屁股被粉色的小内裤包的严严实实,上身穿了半截小胸衣,薛进吞咽了一口唾液,而後用手感觉著她肌肤的细腻光滑,从腰际一直摸向前胸。

钻进那层薄薄的布料,薛进急切的抚上小女孩的X房。

那里很软,薛进用麽指和食指夹著硬硬的X核上下搓动著,刚开始很小心,见她呼吸平稳,没什麽反应,便捏了捏她的小X头。

小东西受到刺激,渐渐硬挺起来,薛进知道它是粉红的,小小一颗,放进嘴里几乎含不住,不禁越发的饥渴。

他支起身体,将小女孩的胸衣推高。

一颗黑色的头颅探了下去,伸出长长的舌头,将舌尖抵在X头上,轻轻研磨著,随即又用牙齿轻轻向上拉一拉,小小的肉粒在薛进的嘴边,被反复亵玩著,没一会就大了一些。

薛进感觉即刺激又禁忌,小女孩是那麽小,几乎能做他的女儿了,然而此刻他在做什麽?在吸她的X子。

想著他似乎更加疯狂起来,用力吮吸著口中的美味,另一只手摸向了小女孩的下身,X口感觉非常软,并且湿湿热热的,似乎有些黏黏的东西,敷在花X周围,感觉上象是药膏,这多少影响了,那里的触感,同时提醒了男人,那还伤著呢,千万不能插入,所以他也只能在X周围摸摸而已。

即使那里完好,今天也不是时机上了她。

薛进想占有她,可现在要小东西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似乎很难,他必须慢慢来,人都在自己地盘上了,还怕她跑了不成?

男人的抚摸,让女孩潜意识中有所察觉,睡梦中,分不清,那是梦还是真,总之,她好像被人轻薄了。

那只手上下摸索著,令她惊恐不已,想叫却怎麽也喊不出来。

情急之下,她拼命一挣,终於从噩梦中清醒过来,猛的睁开双眼,却看到自己身旁有个半坐起的人影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刺耳的尖叫,震的薛进蹙起了眉头:“小羽,是我,别怕!安静!是叔叔。”

待小女孩止住声音後,他关切的询问著:“你怎麽了?你是不是做恶梦了?刚才一直喊个不停。”

“……”连羽浑身颤抖,一翻身爬了起来,将小身体蜷缩在墙角。

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,但薛进知道她肯定害怕了:“小羽,别怕,叔叔给你倒杯水。”说著薛进起身开了灯,而後从厨房端著水杯进来。

“喝吧!”

“……”连羽迟疑了片刻,接过了水杯,微微昂头,一口气将水喝去了大半。

“别急,慢点喝!”薛进见她喝的太快,有些怕她呛到。

“……”连羽大口的喘著粗气,惶恐的看向漆黑的窗外,瑟瑟的发起抖来:“叔叔,我,我刚才梦到……有人进来了。”

薛进挑了挑眉:“那只是梦,有叔叔在,你很安全。”

“……”连羽水汪汪的眼睛里波光潋潋,也许一眨眼,那晶莹的珠瓣便会无声滑落。

“别想太多,快躺下,凉著怎麽办?”薛进伸手将堆在一旁的被子,拉了过来,等著女孩乖乖听话。

“……”连羽缓缓躺平身体,眼睛紧盯著薛进看,唯恐下一刻,他会消失似的。

薛进给与一个安抚的微笑,而後将被子盖在她身上,还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:“小羽,你只是做噩梦了,这很安全,没人进的来,叔叔守在你身旁,你就安心的睡吧。”

说著薛进又去关了灯,回到床上後,往她身边凑了凑。

“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,可以离叔叔近一点!”话一出口,薛进便有些後悔了,他几乎是将自己的心声吐露出来。

小女孩敏感怕羞,这麽说会不会招来她的反感。

室内很安静,沈寂了半晌,终於空气中传来轻微的震动:“不,我没事!”

翌日上午,安装热水器的工作人员找上了门,由於房子的洗手间很窄小,费了些功夫,才将这器件置备上。

待他们走後,薛进将洗手间收拾了一番,而後又热了饭菜。

“小羽,叔叔今天下午去单位有急事,中午饭就不陪你吃了,晚上厨房里什麽东西都有,自己弄点,别饿著!”临出门时,薛进细心的嘱咐著。

连羽点点头,看著他扭头要走,而後好像想起了什麽,又转过身来。

“晚上你自己在家小心点,如果有什麽事,可以打电话给叔叔,知道吗?”薛进有两部手机,一部是公开的,另一部是私密的。

公开的用於正常交际──工作上的同事,亲戚朋友以及家人都知道的号码,另一部则有特殊用途。

这部电话只有他的情人才知道,平时一打,总是关机,所以大都时候,女人们都只给他发短信。

说些肉麻的话,倾诉相思之苦,或者是要求见面,至於见面後做什麽,就不言而喻了。

连羽是他的‘小情人’,按道理说是该有所顾及,但薛进认为女孩还小,即使有什麽,也不会出什麽大麻烦。

为了表达自己的情义──跟其他情人相比,小女孩是与众不同的,薛进还是允许她拨打自己常用的手机。

“好!”见她应了,薛进才心情愉悦的出了门。

第二十七章 敷衍下

薛进上午接到电话,自己的上级要接见他,让他准备一份详细的近期工作报告,这可是大事!

平时没什麽风吹草动,这杰出青年干部评选刚过,就召见自己,十有**是要升迁。

薛进回到办公室刚坐下,便听到敲门声。

“请进!”薛进正襟危坐,见门後走过来一个女孩,手中捧了个文件夹,容貌俏丽,皮肤白净,年纪在22,23岁左右。

薛进马上反应过来,这是自己的新文员,他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的打量著面前这个年轻女孩──一身得体的淡粉色套装,料子很精细,看起来很高档,想来也是为上班,特意购置的。

“所长,这是您上次让我改的文章,已经改好了,给您拿过来了,有什麽不合适,我可以再改!”薛进还没审视完,便听到女孩清脆委婉的声音。

“放桌子上吧!”薛进见一双柔软滑腻的细白小手,在自己面前一晃又缩了回去。

“你叫什麽?”

“闫婷婷!”同事都说所长很严厉,今天看来的确如此,那张脸淡淡的没什麽表情,看上去有些冷。

“……”薛进没说什麽,伸手将桌面上的稿子拿了起来。

女孩偷眼看了下男人,心中略略不安。

“改的不错,以後继续努力!”薛进浏览完,给了句中肯的评语,而後又说道:“小闫,我这还有件事要你办!”

然後将汇报材料的事跟她说了说,具体要求如下:精练实在,有条有理,事迹突出,能抓住问题的实质。

闫婷婷听後,心跳的飞快,她很紧张,同时也很欣慰,毕竟这麽重要的事,领导肯托付给刚上任的自己去办,著实有些受宠若惊。

“好,我懂了”女孩边听边点头。

说完正事,薛进又有闲心,欣赏眼前的美色了。

女孩见他好半天没说话,便微微抬头,恰好与他的视线碰个正著,连忙慌乱的低下头,不觉心头一热,脸红了起来。

薛进成熟英俊,尽管很少笑,但上位者的气势,十分摄人,被他这麽一看,闫婷婷心神有些荡漾了,心想:所长,是不是喜欢自己?

随即又多出些有的没的:他结婚了,喜欢自己,又如何?不觉心情有些低落。

很多奸情都是从自做多情开始的,就有那麽多人,明知道不可为,而情愿飞蛾扑火,前赴後继的,踏入迷幻的感情旋窝。

薛进一挑眉,便知道女孩对自己有好感,不以为意的轻轻勾起嘴角,若无其事的笑了笑:“小闫,这事要抓紧时间尽快办!”

“好的,所长!”女孩仍是半垂著眼帘,好似犯错误的小学生:“如果没别的事,那我先出去工作了。”

薛进点了点头,而後见她转身推门出去,不禁撇了撇嘴角:他是有原则的,不是什麽女人都要,相反很挑剔。

这女孩很不错,但兔子不吃窝边草,万一搞出什麽事来,自己不好收场,更何况他已经有了更好的玩物。

想到这,男人微微有些出神……

要下班时,薛进给白思思打了电话,相约一起吃晚饭。

5点左右,正是下班高峰期,薛进的车刚上大道没走多远,就发生了交通阻塞,他百般无聊的闷在车里,不时张望著前面长长的车阵。

又过了几分锺,车才勉强移动了几步,这让他在烦躁之余,又有些无奈,手指间夹著香烟,漫不经心的抽了起来。

突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取出来一看,是老婆来的电话。

“喂!”

“你在哪?怎麽还没到!”白思思语气不愉的说道,她忙了一天,饿的要死,而自己的男人却迟迟不见人。

“可能还得等一会,路上堵车,除非车子长翅膀,否则一时半会过不去。”薛进说著将汽车的引擎熄灭,靠在车座上,专心打起电话来。

“那你不早点出来,我可饿了!”白思思嘟起了嘴,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:“我们八百年没约会了,这好不容易,你开了窍,又让我等,真是坏了好心情!”

“我们不是常在家一起吃饭吗?老夫老妻的,这点小事你还抱怨。”薛进不以为意的轻轻勾起嘴角,淡淡的笑了笑。

“……”白思思翻了个白眼:“你一点都不浪漫,真不知道当初那份热情,都跑哪去了,人都说七年之痒,我们都十年了,你是不是有什麽花花心思了?”

本是一句玩笑话,可听进薛进耳中,却格外的有份量。

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:“老婆,你瞎说什麽,我是什麽样的人,你还不清楚吗?平时除了单位和家,我可很少出去。”

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我逗你那,看你急的!”白思思在那边笑个不停。

薛进轻舒了口气,也跟著笑:“逗我?你还是少这麽逗的好,否则我会伤心的,我这麽好的丈夫,你是打著灯笼也难找。”

“你就臭贫吧!”白思思轻声嘟囔了一句,而後问道:“还堵著呢?”

“嗯!”薛进从鼻孔中喷出一股青烟,模糊的应了一声。

“你可快点,吃完饭还要去商场给老爷子选礼物呢!”白思思嘟囔道。

“呵呵,好,我知道了,不过,思思你能不能改改你那称呼?什麽老爷子,该叫爸!”薛进有些讨好的纠正道。

“老爷子和爸都一样!都是一个人!”白思思不以为然的淡淡道。

“好,好,不跟你争了,我先挂了,车要动了。”薛进看著车龙似乎摆动起来,连忙将烟头弹掉。

“挂吧,拜拜!”

薛进收了线,踩了油门,开始跟上车队,一路平稳的行驶著。

待薛进到达白思思的店,已经是半个小时的事了,见他推门进来,门旁的一个服务员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
可薛进并没有看她,而是一路奔著白思思去的。

“老婆让你久等了,现在可以走了。”白思思嗔怒的瞪了他一眼,而後系上丝巾,拎起身旁的LV小包,站起了身。

薛进在一旁陪著笑脸,一副好丈夫的模样,可刚走了没几步,就听到一声娇俏的招呼声:“这不是薛哥吗?好久没见了!”

一个长的很标志的女孩,从身边走过。

薛进不动声色的看向她,嘴角含笑:“小蓝呀,这不是见著了吗?”

这女孩,薛进是无意间勾搭上的,他本不想上手,可没办法,小丫头挺缠人,一来二去,这嘴边的鱼就吞进了肚子。

但也就那麽一次,薛进就有些後悔了,要知道这事可大可小,没露陷时,自是风流快活,万一事情曝光,他就麻烦了。

所以那之後,小丫头三番五次的约自己,他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。

最後她还算知趣,也没再骚扰自己,可一见到他,仍很热情,显然是余情未了,对薛进还存有好感。

“你们去吃饭?”小蓝很随意的又问了一句。

“嗯,吃饭,要不大家都一起去,热闹下!”薛进说著,看向了周围的几个店员。

大家纷纷摇头,老板娘没发话,谁敢凑这个趣,待他们出门後,白思思脸色有些难看了。

“你还真大方呀,请他们吃饭?”说著摔上车门,歪了歪脖子。

“我就那麽一说!”薛进笑著摇了摇头,发动了汽车,心想,女人真是小气。

薛进选了家西餐厅,干净时尚,点了两份套餐,两个人边说边聊,薛进把最近的好事,讲了讲,而白思思则和他抱怨营业执照的事。

期间自然提到了老宋,薛进不动声色的听著,末了来了句:“还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呢,人品不行,真不是个东西!”

听他这麽说,白思思反而没话了,低下头来慢慢吞咽口中的食物。

吃过晚饭,他们又去了金店,在营业员的介绍下,仔细的挑选著金饰品──今年黄金大涨,送这显得贵气。

由於老人家是属虎的,最後他们挑选了这个生肖的千足金作为生日礼物,不多不少20K,如果折合成人民币,大概五万块。

看著营业员将礼物包好,白思思酸酸的说道:“什麽时候,你也能给我买件像样的礼物,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。”

薛进笑的很淡,好话脱口而出:“老婆,您瞧上什麽了,我今天一并买给你,你说行吗?”

白思思听他这麽说,马上多云转晴,毫不客气的挑了一个大钻戒,套在中指上,口中夸赞道:“这个不错,你说呢,老公?”

薛进一看价钱,尽管心中不满,可面上仍挂著大方的笑:“你喜欢就好,我去刷卡!”

第二十八章 机遇上

薛进走後,连羽一直卧在床上看电视。

在农村老家时,他们家有台老旧的电视机──那是隔壁邻居换了新的大彩电,旧的没人要,才送给他们的。

可,能看到电视,连羽已经很满足了,每天放学回来,都赶快做完作业,然後守在电视机前等著动画片开播。

奶奶在外屋厨房做饭,从不让她帮忙,偶有忙不过来的时候,连羽也会去添把柴火,等到吃饭时,往往是动画片上演的时间,连羽看著看著就忘记动嘴巴了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电视,直到奶奶提醒,才回过神来。

而现在她单独呆在房间里,自在的躺在床上,随意的挑选著自己感兴趣的节目,著实很惬意。

从中午一直到晚上,连羽都没怎麽离开过床,直到动画时间结束,她才觉察出饿来,抬眼看了下窗外,天已经黑下来了。

不禁摸了摸扁扁的肚皮,下床去弄吃的。

来到厨房,连羽在一大堆食材中挑挑拣拣,摸摸这个,碰碰那个,一时间还拿不准做什麽──其实拿不准的主要原因是,她的烹饪水平有限,不愿意拿食物做试验品,如果真的做出来的东西很难吃怎麽办?

毕竟都是薛叔叔花钱买来的,糟蹋食物可不好。

胃中发出一阵长鸣,也不容她多想了,连羽决定迅速解决自己的晚饭。

於是她拿出了一匝挂面放到灶台上,而後又选了一小绺绿油油的菠菜,再来一枚鸡蛋做搭配。

打开煤气,又接了自来水,倒入锅中,把早上剩的小半碗菜放在锅里後,才扣上盖子,而後连羽又跑回屋里继续看电视。

看著看著,不觉入了神,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又叫了起来,才猛的想到厨房还烧著水呢,赶忙往厨房奔,可刚一迈步,就被下身传来的痛感,刺的心头一颤。

连羽下身的伤,只要动作不大,已经不会太痛了,但剧烈一点的运动还是让她难以承受,於是小女孩,小心的抚著墙,走了几步,感觉没那麽难受了,才脱离依靠,缓步走向厨房。

小小的空间内,充斥著薄薄的水雾,隐约有烧焦的味道,连羽掀起盖子,愣了一下,大半锅的水,烧的只剩下锅底一小汪了。

她不觉的吐了吐舌头,心想:这还煮什麽面条呀,还不够自己喝上几口的呢,不过,幸好锅没烧坏,否则怎麽向叔叔交代呢!

连羽又添了些水,这次可不敢再粗心大意了,1,2分锺就进厨房看看,直到水泛起汹涌的浪花,立刻将蔬菜和鸡蛋放进去,最後下的面。

不一会,锅里的食物就做好了,连羽盛了满满一二碗!

笑著低头闻了闻,清香扑鼻,连羽不知道薛进买的什麽面条,但看上去很精细,吃起来更是爽口。

跟自己在市场买的,完全两个味道。

坐在床边,连羽端著碗,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起来……

时间过的很快,电视屏幕上显示锺点的时候,连羽不禁揉了揉眼睛,仔细瞧了瞧──23点整。

看了看外面,一片漆黑,屋内除了电视里发出的声音,也静的可怕,连羽拉过一旁的被子,抖了抖,将它展平,而後钻了进去。

该睡觉了!连羽很想去卫生间洗把脸,可想想外屋漆黑一团,不禁有些害怕,此刻她想起了薛进,要是叔叔在多好呀!

猛地,连羽又记起,男人临走前说的话──要锁门。

小女孩一扑棱爬了起来,趿拉著鞋,走到门边,按了下外屋灯开关,然後飞快的在门前鼓弄了几下。

而後又慌里慌张的走回了卧室,直接跳上床,拉开被子又窝了回去。

连羽抱紧自己,在漆黑的被子里缩成一只虾米,耳边咚咚作响,那是她剧烈的心跳声──方才到门前时就很怕

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,往往很多时候,都是自己吓自己,小女孩在那晚被人**後,就对黑夜很敏感。

想想这套房子里,就她自己,说不上什麽时候,躲在暗处的坏人,就朝她扑过来……

好一会,连羽才平静下来,她慢慢从被窝里露出了头,外面的光亮,让她心里又踏实不少。

她长出了一口气,将整个脑袋都伸了出来,侧躺在床上,眼睛眨也不眨的又看起了电视,不知道过了多久,视线开始模糊起来。

自从到了A市,连羽就没看过电视,现在眼睛超时工作下,忍不住抗议起来。

小女孩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呵欠,尽管有些困,但她并不想睡觉,看了眼头顶的白炽灯。

又亮又晃眼睛,可也是烧钱的东西。

连羽又怕黑,又不想浪费电,在经过一系列心里斗争後,连羽下地关了灯──外屋连同卧室的。

几乎是黑下来的一瞬间,小女孩的後背就窜上来一股凉风。

连羽脑中一片空白,三步并作两步,猛扑到床上,然後又躲进被子底下去了,这一夜她再也没敢出来。

翌日是个清亮的早晨,空气中散布著夏的热度。

连羽是被闷醒的,还未完全恢复意识,身上的被子就被她一腿蹬开,接著刺眼的阳光,令她皱起了眉头。

眉心抖了抖,耳边是播音员好听的声音,连羽翻了个身,舔了舔嘴角,心中无比安定──终於是白天了。

一路上,白思思都在笑。

进门後,把包往沙发上一甩,推门进了儿子的房间,小家夥正在那装模作样的看书,一见母亲笑的春风满面,不觉垂下半边眉头。

“你,你看,这是你爸,给我买的戒指,好看吗?”白思思笑的合不拢嘴了,伸出细长的右手,手指微分,很自然的将那个带有钻戒的中指显露出来。

“好看,很闪!”小家夥对这东西并不敢兴趣,但仍表达著自己的赞叹──要知道,这样的情况在家中,上演了无数次。

刚开始,白思思捞到好东西,都是去薛进面前显一显,可男人往往只淡淡扫上一眼,就转身去做自己的事了。

几次之後,白思思很是沮丧,爱美之心人人皆有,能得到爱人的夸赞,想必每个妻子都会很开心。

而薛进偏偏象少了根筋似的,连句好话,都吝啬的不吐口。

恰巧那次,儿子有些看不过去了,主动走过去,瞪大了眼睛,一副很惊?的模样:“妈,你这身衣服,还真不错,你再换个发型,肯定更好看。”

白思思一听,心花怒发,抱著儿子就是一顿啃,自此以後,小东西俨然成了她的‘知己’。

薛进推门便听到,白思思在那兴致勃勃的说这说那。

儿子一看到父亲,明显松了口气,打断母亲的话,插嘴道:“妈,爸爸要检查我的做作业了,待会,我再听您说吧!”

白思思转过身来,看了看薛进:“好,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
薛进一脸严肃的坐在课桌旁边,拿过儿子的笔记本,开始翻阅起来,他今天心情不太好──那钻戒,价钱可不菲。

想想自己老婆的出轨行径,他觉得他花出去的钱真是不值!

马马虎虎看了一遍,找不到较明显的错误,薛进摸了摸儿子的头:“做的不错!”而後拿过一旁的习题册。

找了一套,相对简单的试卷:“把它做完,等会我要评分!”

儿子看了看桌子上的电子闹锺,不满的嘟囔了一句:“爸爸,都10点了,您这是让我熬夜吗?”

薛进挑了挑眉:“不用熬太久,限你45分锺做完。”

说完不看儿子垮下来的小脸,走到他那张单人床,一歪身子倒了下去,从衣兜里掏出香烟,给自己点上。

烟雾缭绕中,薛进那张脸有些模糊,一双眼睛黑的深不见底,也不知道在想什麽!

突然门开了,白思思穿了睡袍,从门缝里探出头来:“老公,我已经洗好了,你也快点,我等你!”

薛进轻扯嘴角,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。

在门关上的刹那,男人微微眯起双眼,深深吐出一串烟圈:让儿子做试卷,只是个借口,为了拖延时间,不回卧室。

他今天并不想碰白思思,以前还会敷衍,今天却怎麽也没心情。

在他心中,两个人的裂痕已经那麽深,相安无事还好,一旦涉及到他所在意的东西,比如:金钱,薛进便想到挣脱。

他是什麽人,白思思在她面前演戏,在外面浪荡不羁,拿他当傻子吗?

男人最在意的是面子和尊严,给他带绿帽子,他甩了她只是时间问题,眼前岳父大人的生日,是个契机,发财的契机。

老爷子在任上没有多长时日了,政府搞的是一刀切,到了年龄,你想下就下,不想卸任,也得离开。

人走茶凉,你没了实权谁还恭敬著你,俗话说的好,有权不用过期作废。

本来老爷子,思想很保守,可吃了几回好处後,也就开了些窍,明天在送去金子的同时,薛进还准备另外包个大红包给老泰山。

务必和部队以及相关单位签订长期合作协议,一旦事情都办好了,他还怕什麽?只等著财源滚滚……

而後,他再慢慢和白思思算账!

想著薛进眼中迸射出狡诈的光芒,好像即将狩猎的猛兽,让人看到就不寒而栗,他轻轻的点了点头,决定背水一战。

成则大翻身,不成嘛?也没什麽损失,再从长计议!

第二十八章 机遇下

待薛进从浴室里出来,已经快到凌晨了,他琢磨著妻子一直没什麽动静,可能睡了,便轻手轻脚走回了卧室。

床头的小夜灯开著,白思思闭著眼睛侧身躺在床上,呼吸很平缓,看样子是进入梦乡了。

薛进蹑手蹑脚的上了床,将手中的手机翻开看了看,没有来电,也没有新短息,不觉撇了撇嘴角。

他心里很矛盾,既想听听小女孩的声音,又怕她来电话,那意味著有事发生。

“老公,你怎麽还没睡呀?”白思思翻过身来,口齿不清的嘟囔了一句,而後半张开眼睛看向他。

“马上就睡!”薛进若无其事的关了手机,放在床头。

“你刚才在看什麽?”白思思有些奇怪,自己男人大半夜的望著手机在发呆?

“没什麽!随便看看。”薛进随意的答了一句,而後拉过被子,躺了下去,他并不担心,女人会发现什麽!

因为他们彼此不翻对方手机,也许是出於信任,也许是种尊重,更多的是一种心有灵犀。

两个人都养成了这个习惯,对於白思思来讲这甚好,她的交际关系很复杂,偶尔收到黄色或者暧昧短信太正常了,如果被发现,很可能出现家庭风波。

至於她对薛进,一直以来男人表现的都很完美,所以她很放心。

“老婆,晚安!”薛进伸手将床头的小夜灯关上,在黑暗中,听到白思思边翻身,边嘟囔著也跟他说了一句。

第二天晚上,薛进开车带著老婆孩子,驶进军委大院,看门的一看车里面的都是熟人,简单的做了记录,就放行了。

司令住的是小别墅,大院里一共20,30栋,老爷子的房子位置是最好的,在大院中心,正对门就是一波人造湖,垂柳阴阴,虫鸟齐鸣,里面还有鱼儿嬉戏,一派生气盎然。

平时一得空,老爷子总喜欢拿个小凳子,静静坐在湖边钓鱼,每每这个时候,身心都十分愉悦。

薛进也享受过这颇为养生的娱乐,还别说,静静的体验著大自然的魅力,茫然中有种超脱的感觉,所有琐事忘的一干二净。

此时湖边的别墅前,点点星光,特殊的日子讲究的就是喜气热闹,所以,在大门上还挂了几盏彩灯,虽然不是很亮,但红通通的光亮,是个好预兆。

薛进一眼就望见了,不远处的树荫下停著几辆车,看样子都十分高档,想来是特地给老泰山祝寿的。

一进客厅,岳母就出来招呼,儿子蹦跳的跑了过去,一下子抱住了老太太:“姥姥,我想你了。”

老太太眉开眼笑,拉住小家夥的手:“我也想你了,赶快去爷爷那边,有好东西吃。”话音未落,小家夥窜了个高,飞奔而去。

薛进与妻子对看一眼,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。

“妈妈,这是我给爸爸和您买的东西!”薛进手中拎著大礼盒,见方包装的很精美──里面是金饰同20万块钱。

“好好,快过去吧,等会要开饭了。”老太太笑著接了过去,而後指了指客厅的沙发──那坐了几个人。

白思思看了一眼,见都是男人,也不好过去凑热闹,只得跟母亲走了。

薛进大方的走上前,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,在其中一个中年汉子面上停留了几分锺,心中微微惊讶:没想到省委书记林浩居然也来了!

“爸爸,生日快乐,祝您身体康健,万事如意!”薛进面带笑容,朝岳父躬身一礼。

“好,好,来来……我给大家介绍下,这我女婿薛进!”白奇今天高兴,自己的老友能来,实在是面子很大。

引荐过後,就是一阵寒暄,林浩见薛进一表人才,温文有礼,沈稳大方,不觉心生好感,扭头对老爷子说道:“你女婿是个人才,杰出青年干部,值得培养!”

白奇一听,马上精神抖擞,谦虚道:“还年轻,还需要磨练,希望以後领导,多给些机会。”

“那是自然,呵呵……”林浩连连点头,看向薛进的眼神也充满欣赏。

薛进听著两人的对话,自是喜不胜收:“林书记,您日理万机,实在太辛苦了,以後还要麻烦您,多多关照。”

“好说,好说!”林浩爽朗的笑开了。

第二十九章 叔叔有钱上

男人要是看女人顺眼,怎麽都好,如果不顺眼,一点错处,就要无限放大,就拿薛进对白思思来说吧。

只是买了个钻戒而已,能有多少钱,几万块钱!对於现在的薛进而言,只是小意思,为什麽会产生要抛弃的念头呢?归根结底是对这个女人没感觉了,随意扣了个贪婪虚荣的帽子,斜著眼睛冷冷的厌弃之……

不过离婚的念头并未在他脑中盘旋多久,这次老泰山的生日宴会大有收获,以後仰仗老爷子的地方,恐怕会更多,为了长远利益,薛进暗自压下了心头蠢动的念想。

日子还在继续,目前只能维持现状……

由於手头上的事太多,薛进没抽出时间过去看连羽,但是每天都会给小女孩打个电话,如此过了三天,薛进终於不忙了。

中午十分阳光璀璨,他推开案头的文件,抬起头来,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,而後深舒了一口气,站起了身。

给上司汇报工作的文件终於定稿了,在‘大事’过後,他又有闲心想小女孩的事了,那麽一个如水的小丫头,‘关’在自己的房子里,想想都让他热血沸腾,恨不能长了翅膀,马上飞过去。

薛进身随心动,拿起外套大踏步的往门外走去。

连羽这几天身体休养的不错,下@身没那麽疼了,走起路来也自然轻巧起来,可心境并未好多少,毕竟期末考试要到了,或多或少都会紧张。

她想学习,但很难长时间的集中精神,有意无意就会瞄到房间里的电视机,随即就会看看时间,是不是要到动画片了?这点儿有没有什麽好的电视节目?

思想开小差,学习的效率就会下降,三天过去了,书上的知识点没时间温习,居然连试题也没做上几套。

心中不禁有些懊恼,尽管知道自己要努力些,尽量排除干扰,可如此惬意的环境,还是让她硬生生的滋生出许多莫名的想法。

此刻小女孩正趴在床上做作业,猛的听到敲门声,下意识的抬起头来,看向客厅,紧接著又一阵急促的敲击声传入耳中。

会是谁呢?这几天一直都很安静,连收水费电费的都没来过!

连羽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,穿上拖鞋下了床,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,看著那扇防盗门发呆。

“小羽,是叔叔,快开门。”薛进敲了几下,里面都没动静,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了,但声音还算平和。

刚想伸手再敲时,门吱呀一声,被从里面打开了。

“叔叔,是你呀,我还以为是别人呢,对不起,让你久等了。”连羽闪过身去,让出空间,让高大的男人进门。

“谨慎是对的。”薛进浅浅一笑,嘴角微微上勾,眼中沈淀著许多东西──几天不见,小女孩似乎又漂亮了些,白净的小脸在明亮的阳光下,不见一点毛孔,肌肤更是晶莹剔透,瞧著就摸上一把,说不定会捏出水来。

连羽见他站在那里不动,不觉轻掀眼帘望了他一眼,随即被那毫不掩饰的热忱,吓了一跳。

“叔叔,我,我给你拿拖鞋吧。”说著小女孩借故想逃开,可刚一转身,胳膊上一滞,连羽心中惊怕,连呼吸都沈重起。

连羽今天穿的是件无袖小裙子,刚好到膝盖处,房东张婶给的,薛进这麽一拉,火热的大掌贴在小女孩的手臂上,无言的传递著某种隐讳的亲密。

薛进没把自己当外人,可连羽却不那麽想,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头皮发麻,强忍著挣脱的欲@望,只是站在那瑟瑟发抖。

“哦,对不起!”薛进猛的发觉失态,连忙收回搭讪的大手,接著若无其事的说道:“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

而後迈开大步,弯腰拿起放在墙边的拖鞋,给自己套上,大大方方的走进卧室。

连羽愣在那,双手交握,眼睛紧盯著自己的脚尖,几乎要把自己的小手绞断了───她很愤懑,在愤懑之余还有些无奈。

每次被男人碰,她都会心跳加快,从心底深处,厌恶肌肤的接触,这是单单对薛叔叔才这样,还是所有男人她都会排斥?

连羽很迷茫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,也许真的病了。

薛进很自在的将外套脱了,放在沙发上,而後头一歪就倒在了床上,中午十分,人容易犯迷糊,男人觉得这床躺上去,非常舒服,比自己家里那张,强多了。

如此过了一分锺,薛进觉得有些不对劲了,小女孩怎麽还不进屋。

“小羽,你在干嘛?”薛进柔声问道,同时注意听著外面的动静,下一刻有了回音:“叔叔,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
薛进听她这麽说,面无表情的轻扬嘴角,而後半倚在床头,转了转眼珠打量著四周。

窗户很干净,地板也是擦的光可鉴人,几件家饰,更是纤尘不染,不觉点了点头,暗暗赞许道:小女孩还真勤快。

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妻子,几乎不做什麽家务,平时有锺点工打扫,一年进厨房的次数,更是少的可怜,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。

这麽想著,薛进不禁对小丫头多了几分好感,同时又得意非常!

连羽端水进来,心绪已经平复下来,看到薛进在翻她的作业,不禁微微脸红起来,由於精神分散,做题总出错,卷子上的答案是改了又改。

“叔叔,喝水!”连羽小心的将杯子递了过去。

“谢谢!”薛进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先放边上吧!”

片刻後,男人很严厉的看著她道:“小羽,你这题做的太粗心了,不该错的地方也错,而且还有两道题是空著的,你一点思路都没有吗?这样期末考试肯定考不出好成绩!”

第二十九章 叔叔有钱下

薛进的儿子上的是重点小学,学校环境好,师资力量雄厚,当然钱也收的多,不过一切都值得,儿子现在在学习上颇为得力,大毛病没有,小错自己给他敲打几下,也就慢慢改了。

可连羽上的民办中学,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差,成绩自然上不去。

“……我,我有的不会做!”连羽被他这麽一训,不禁有点紧张,但更多的是委屈,她刚从农村转学过来没多长时间,跟不上是正常的,更何况,她也没觉得自己真的差到哪去了,也算中等水平吧。

见她木讷的站在那,呆呆的沈著小脸,薛进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?这孩子也不是自己的,学习成绩如何,自己做什麽发火?

缓和了下心绪,薛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“小羽,不会做就慢慢来,叔叔帮你好吗?”

课业辅导的事,薛进一直放在心上的,他要在小女孩面前做到诚信为人,就要从点滴开始,言出必行是必须的。

连羽听他这麽一说,半抬起眼帘,战战兢兢的瞄了他一眼,见他面色平和,目光和煦,不禁放松下来。

随即点了点头,脱鞋上了床。

刚开始小女孩还知道跟男人要保持距离,可薛进的声音很有磁性,讲的知识也很容易被吸收,渐渐的连羽听的入了神。

不知不觉中居然半趴在了男人的膝头,小嘴还在唠叨个不停。

薛进低头装作很认真的模样,隔三差五的接上几句,然而大多时候,他都在窥视──小丫头年纪轻,又没怎麽同男性接触过,并不知道有些人看起来人模人样,却专干些猥琐的事。

连羽的裙子本是大学生穿的,宽大有余,在她身上更是象个口袋般,从上往下一看,春色全部走光!

那不贴身的小胸衣里两团微微鼓起的肉团安静的躺在那,顶端两颗粉嫩的小肉粒,大概是察觉到了男人的轻佻的目光,居然**的挺立起来。

薛进一时间,口干舌燥,随著小奶头不断的摩擦衣服,变的更硬,他下面那根大家夥也活跃起来。

他实在是扛不住了,小女孩就在自己身边,而他又怎能坐怀不乱,所以他伸出一只胳膊,不著痕迹的将连羽轻轻搂入臂弯。

由於盘腿坐著的关系,胯间的**正好找到了遮蔽物,在腿上书本的掩护下,茁壮起来。

薛进不觉中,将女孩越搂越紧,直到辅导完毕,小女孩腰腹已经紧紧贴在他强壮的大腿上,半个身子更是被他纳入怀中。

在收拾书本时,连羽後知後觉的发现了异样,霎那脸色灰白,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,没费多少力气,就脱离了男人的掌控。

“你,你没事吧,小羽!”薛进摊开双手,神情有些尴尬!

小女孩看也不看他,光在墙角那喘粗气,薛进不觉有些好笑,但掩饰的很好,语气越发真挚:“对不起,叔叔,刚才不是故意的。”

连羽默不作声,半晌才瞥过来一眼,瞧著薛进面色自然而正直,又是有身份的大官,应该不是手脚不老实的人。

“没关系!”小女孩低低的说了一声,而後拽过旁边的书包,将课本仔细的装好。

“时间也不早了,叔叔先回去了!”薛进见她心里似乎有所顾及,便下了床,说话间捞起了沙发上的外套。

“叔叔,你留下来吃晚饭吧!”小女孩觉得男人表现的很坦荡,怎麽看都是个正人君子,不禁有些後悔刚才的失礼。

薛进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下,随即想起了什麽!

“家里还有菜吗?”薛进上次买的食材,好象不多,吃三天,恐怕没有剩余了。

连羽想了想:“还有些青菜,可以煮粥!”

薛进蹙起了眉头,似乎有些不悦:“没菜也不知道给叔叔打电话,我今天要是不过来,你明天吃什麽?”

小女孩很认真的想了想,而後答道:“还有面,也能吃几顿!”

薛进做不屑状,而後勾起唇角:“那怎麽吃呀,一点味都没有,走,跟叔叔去市场吧,到时候也能帮我拿些东西。”

逛完了食品超市,薛进又带著女孩去了大商场,在里面选了些清爽的护肤品,连羽见他买这东西,本来很不好意思收,可男人给她看了看价格:一瓶大宝才6块多点,而美加净的沐浴液不到10块。

“很便宜,花不了多少钱的!”说完,薛进随手将东西扔进购物车里,看也不看身旁的小女孩,径直朝前推著小车走。

连羽无奈的咬了咬唇跟了上去。

随後薛进几乎成了扫货机:本子,笔,头绳,睡衣,小裤头,胸衣,成装休闲服……总之觉得连羽用的著的东西,想也不想的一古脑往车里扔。

小女孩看的心惊肉跳,接连阻止了好几次,都没什麽结果,最後只得默默跟在一旁,由著他去了。

天黑透的时候,薛进才载著女孩回家,楼上楼下搬东西就走了4,5次,男人本来不让小女孩插手的,可她抢著做,薛进也没什麽办法了。

好不容易都搬完了,小小的客厅铺了半边。

薛进可不光给连羽买东西,还买了很多日用品,例如:紫檀的茶壶茶杯,崭新的烟灰缸,窗帘,桌布……

总之是事无巨细,过日子的小事物,几乎都买齐了。

而後,薛进和连羽分了工,简单轻便的事,小女孩去做,而出力爬高的则薛进去弄,如此这般,两小时後,整个房子大变了模样。

淡粉色的窗帘,卡通造型的两只口杯,还有那干净的白色小桌布以及床边地板上铺的一块鹅黄色的地毯……总之处处透著一股温馨。

薛进心情大好,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:这才有家的感觉呀!

然後笑著转过头来,半眯著眼睛讨好的说道:“你的衣服没地方放,我明天给你买个衣柜,把它放那边正好。”

说著,男人手指向了墙的一角。

连羽把头都要摇断了,连连挥手道:“叔叔,不用了,你已经花了很多钱,为我买了很多东西,求求您,别再为我花钱了。”

衣柜是什麽价钱?她还是略有所知的,在农村老家,谁家娶媳妇不买柜子,那可要上千人民币,想想都让小女孩头皮发麻。

“钱,不是问题,叔叔有钱……”薛进双眼放光,直勾勾的盯著小女孩看。 06-04 第三十章 醉酒上

这一天是周末,早晨的阳光温暖和煦,照在脸上,身上无比惬意。

白思思起床很晚,简单的梳洗过後,嘴里叼了一片面包急匆匆的上班去了──每到周末,美容美发店的生意都很好,通常是从上午一直忙到晚上22点左右。

薛进扒拉完最後一口稀粥,拿过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,而後抬头看了眼儿子:“爸爸,今天有事要忙,午饭和晚饭你自己解决,知道吗?”

小家夥口中嚼著半根小烤肠,没什麽表情的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爸爸,你放心好了,我饿不著的,我已经习惯了,你和妈妈都忙!”

薛进听出儿子话语中的埋怨,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,暖声说道:“宝贝,大人事多,你要多多理解,明天!明天爸爸陪你好吗?我们去动物园看老虎,狮子?”

听他这麽说,小家夥稍稍有了些反应,轻轻扬扬眉梢,算是同意了。

薛进坐在椅子上,看著他吃饭,不禁有些微微出神,儿子象他多一些,小小年纪面目清朗,将来肯定也是个小帅哥。

父为子荣,薛进心中是满满的骄傲。

“我吃饱了!”小家夥把饭碗轻轻一推,而後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,手抚著有些滚圆的肚皮,一副餍足的表情。

薛进轻笑著摇了摇头──小家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胃口很好。

“吃饱就去看书吧,这马上要考试了,可不能松懈,如果能进前三名,爸爸带你去旅游怎麽样?”

小家夥立刻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,精神抖擞的探过身来:“爸爸,前三名也要分个档次吧,第一,第二,第三分数相差很小,但意义大不相同!”

薛进浅浅一笑,饶有兴味的看著儿子。

十分锺後,两人终於达成了共识,小家夥如果得第一,那麽薛进带他去香港,如果考第二则去海南,至於第三嘛……就去乡村的农家乐体验生活。

看著儿子欢呼一声,一溜烟跑进房间学习,薛进一边收拾碗筷,一边笑的很开心──儿子知道跟他讨价还价了,小家夥有进步。

不管在老婆的眼中薛进的地位如何,但儿子的心目中,爸爸则是绝对的权威,他很少忤逆他的意思,几乎是唯命是从。

这使得父子关系多了几分严肃苛刻,少了几分温馨,薛进并不想这样,可从小到大,小家夥一直都是在他的‘冷眼’中度过的,一时间又很难扭转局势。

薛进不禁想,他还是太年轻了,第一次当父亲,很多做法不成熟,以後再有孩子的话,一定要软硬兼施。

薛进把车停到馥郁健身中心门前,摔上车门後,转身打开吉普的侧门,从里面拎出个运动包,上面印著显眼的‘ADIDAS’。

正想往里走,猛的听到身後传来熟悉的招呼声,扭头一看,原来是丁步。

丁步的头探出车窗,见薛进站住了,便很快的将自己那辆火红宝马停在车位上,而後从车上跳下来。

“唉,新包不错呀,也知道用名牌了!”丁步边从车上取东西,边出言调侃薛进。

“还行吧,等再过几年我也弄辆宝马开开!”是个男人,都会喜欢车,尤其是高档车,那开起来,舒适有派,很能找到有钱人的感觉。

眼前这火红的宝马,丁步买了没几个月,但已经被薛进借去好几次了,虽然不能买,过过手隐也不错。

“切……”丁步将背包往身上一甩,不以为意道:“你会花那个钱?除非你离职了,否则我不相信你有胆子给自己弄辆宝马!”

薛进讪然一笑:“嘿嘿,我不能买,开你的也一样,你不是那麽小气的人,我知道!”说著还很哥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丁步长的也不矮,至少在南方人中,算是高个,但还是比薛进略逊一点,身体有些微发福,脖子上挂了根金链子,很有些暴发户的派头。

此刻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,咬牙道:“你是不是又想借我的车?”

车是他的宝贝,发达後就琢磨著配辆高级的,选来选去,买了宝马,俗话说的好:坐奔驰,开宝马。

他这宝马买的超值,这麽靓的车,哪个美女不愿意上呢?

“目前没这个打算,等我想用的时候,会告诉你的。”丁步很意外这个答案,要知道薛进如果勾搭上什麽女人,都会开他的车去约会。

为什麽?拉风,再加上薛进自己的车太过显眼──00XXX的车牌,一看就是机关的车。

“你好像两个月没进新货了!”丁步和薛进混熟後,薛进那恶劣的一面,就全暴露出来了,该吃吃,该喝喝,该泡妞的时候,也绝对不含糊。

薛进扭头看他,笑的高深莫测:“谁说我没进新货?”

丁步看他那小样,就知道绝对有情况,不禁来了兴致:“有吗?什麽样的,跟我说说!有时间的话,带出来吃个饭!”

薛进摸了摸下巴,讳莫如深,面上的笑越发的神秘了。

丁步见他如此,更加好奇了,转了转眼珠:“我说,你不是还没上手吧?”

薛进微微撇嘴:“你以为我是你呀,追个女人追了半年,连手都没拉过,太纯情了,你怂不怂?”

对方脸色微红,狠狠剜了他一眼:“唉,唉,现在说你的事哪,你往我身上扯什麽!”

见好友被自己糗的脸色都变了,也不好再迫他,微微抿了抿嘴角,还是那种淡淡的笑:“有机会吧,有机会我带出来让你看,保准让你大吃一惊!”

丁步双眼放光:“多大,长的很漂亮吗?……”

说著说著,两个人已经进了男更衣室,换上一身休闲服後,慢慢踱步走向健身区。

“两位老板来了!”刚进门,一个美女便冲了过来,点头微笑打了招呼。

丁步笑呵呵的迎上前去,一把拉住女孩的小手,眼睛紧盯著穿的清凉的女孩看个不停──小巧的紧身衣,露了半截粉腰,下身则是刚好遮住翘臀的超短运动裤。

“小美呀,怎麽想我了,你看看你,穿的这麽少,冻著怎麽办?”丁步视线焦在女孩小巧的肚脐眼上,魂都要掉进去了。

美女温婉一笑,不著痕迹的抽回小手:“老板,您还记得我呀,真难得,都好久没来了!”说著飞了一个媚眼过去。

薛进百无聊赖的斜了他们一眼,轻飘飘的往里走。

男人大都好女色,丁步没钱的时候还算规矩,有钱後就爱四处聊骚,这不,又跟刚见过几面的美女搭上了。

原本女孩对他有些意思,可聊了几句後,薛进便失去了垂钓的兴趣,因为女孩很不简单,不动声色的打听他的情况!

薛进犹豫再三,觉得还是撤吧,弄不好会有大麻烦,随後看好友似乎对女孩很欣赏,便有意无意的在女孩面前,说了些丁步的好话。

“我这就跟哥们凑下热闹,消费都是他买单,他可是大老板,我们这些平头百姓,真的很羡慕呀!”女孩听他这麽一说,便明白什麽意思了!

美女笑著又靠近些:“是吗?那他是做什麽的?结婚了吗?”

丁步可是来者不拒的主,在家说一不二,老婆也管不住他,所以根本不怕惹上什麽腥臊,薛进顺水推舟,把丁步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下。

自此後,两个人再来健身中心,美女那眼珠就转移了目标……

薛进上了跑步机跑了五分锺後,丁步才一步一晃的过来,歪著脖子笑的春光灿烂,看的薛进直皱眉头。

“怎麽样,漂亮吧,我今儿夜里就把她拿下!”丁步按了跑步机上的开始毽,随後踏上运动著的传送带。

“一般般,不会中看不中用就好!”薛进忍不住开他的玩笑。

“去,你也不说点好的,没看那身材吗?典型的S,光看著就赏心悦目!”说著兀自陶醉起来,眼波迷离**。

“你注意点,带上雨伞,我看这丫头野著呢!”薛进边跑边笑。

“操!这不用你提醒,必须的!”丁步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:“你说我这马子一般般,就不知道你的新货,是何等天仙了?”

“你不让我说实话是吧,我的新货,你这‘旧货’根本没法比!”薛进越说越过分,气的丁步牙根痒痒。

“别光说不练,有人才有真相,我等著看你的新货呢!”丁步很不服气的挤兑他。

听他这麽说,薛进脚下的步子更大了,越发的吊他的胃口,心想:我说没法比,就是没法比,如果带出来,肯定吓你一跳。

第三十章 醉酒下

两人跑完步,去练器械,一个小时候後,又去游泳,几套运动项目下来,已经天过晌午,到吃饭的时间了,冲过凉,换好衣服,他们先後走出了健身区。

薛进坐在车里等丁步,那小子还在里面和美女腻著呢,没个十分八分的出不来,他一边抽烟一边想著午饭吃什麽!

好一会,丁步才从里面出来,走到他车窗前,笑的很猥琐。

“我操,你别笑成这样看著我,我心里发毛,中午还让不让人吃饭了?”薛进没好气的骂他。

“你是?嫉妒吧!”丁步挤弄著眉眼,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。

“嫉妒?嫉妒什麽?我也不是没有女人,嫉妒你个鸟人!”薛进喷出一股烟气,直直的冲向丁步那张又方又圆的富贵脸。

“咳咳,咳咳……”丁步一不小心,不知道吸进了多少尼古丁,做中毒状,弯腰夸张的咳嗽起来,好似下一刻,他的肺,就要脱口而出般!

薛进简直拿这个好友没办法,凉凉的说道:“你是要去医院?还是去饭店?”

话音未落,丁步赶忙直起腰身,拳头放在嘴边,轻轻?了两声,清了清嗓子道:“去饭店吧,你想好吃什麽了吗?”

大热天吃火锅,真是不太适宜,但两人从饭店出来时,脸颊红通通的,一副餍足的模样,想来十分满意,而後驱车来到一家保健中心。

泡脚按摩都十分正规,疏散筋骨後,两人又去茶室坐了坐,谈了些生意上的事,恰巧其间来了个电话。

“有事吗?”薛进手中的小茶杯小巧的很,一口就能将里面的茶水饮尽。

“是个客户,要和我们聚聚!”丁步看著薛进,笑的很无奈,这大周末也不让人好好休息。

“谁?”薛进挑了挑眉!

公司的事,他一般是不出面的,除非案子特别大,需要艰苦谈判,他才会偶尔去坐镇,听丁步这口气,客户肯定不简单。

“吕仁!”丁步说完便见薛进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。

吕仁是谁?某建筑公司的副经理,因为一个大项目而有缘相识,一个盖楼,一个搞装潢,怎麽看都很搭调。

“他手上是不是还有案子?”薛进抬起眼帘,双目放光,身上有股生意人特有的精明劲。

“有!我们这次去,正好跟他好好谈谈!”丁步也变得谨慎起来。

“好,那就去吧!”

两个人刚吃完没多久,又要上饭桌,都很无奈,钱是大爷,更得罪不起掌握著钱口袋的二爷。

一顿饭吃了2个多小时,从酒店出来时,薛进意识还算清醒,但腿脚已经开始左右不分了,同丁步相互搀扶著好不容易走到停车的地方。

“你,你还行吧?”丁步酒量比薛进好,毕竟公司的大部分饭局都是他应付。

“没,没事。”薛进晃了晃脑袋,冲他咧嘴一笑,那模样有点傻。

“你是不是多了,要不找个宾馆休息下吧,你这样开车我不放心!”丁步看著薛进坐进车里,插把钥匙进去,发动汽车,都费了两遍事儿!

“没事,我先走了,我还有事儿!”薛进朝他挥了挥手,不管不顾的脚下一踩油门,飞驰而去。

开著车,薛进强打起精神,努力看清前面的路,好不容易开到了连羽所在楼房的楼下,摸出手机来打了过去。

“小羽,叔叔到了,你下楼吧!”薛进将头靠在後座上,眯起眼睛有气无力的说著──今天是送小女孩过去探望哥哥的时间,上次连羽身体不舒服,没能过去,今天怎麽也不能不去了!

第三十一章 野外高H上

薛进喝了太多酒,身体难受,所以并未和连羽一同去病房,而是单独留在住院部的楼下,倚在车座上打起盹来。

连羽一进门就看到哥哥在桌子旁低头看书,听到门响,才转过头来,目光一亮,随即高兴的站起身来。

“哥哥,你能下地了!”连羽喜上眉梢,两兄妹拉起手来,好不亲昵。

“嗯,哥哥很快会好的。”连俊说这话时,并没太多喜悦,伤好了,就要出院回监狱,想想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,他就头疼。

“……”连羽好似也意识到这一点:“你回去的话,我就不能时常看到你了。”

见妹妹嘴角下垂,显然情绪不佳,连俊轻轻攥了攥她的小手,安慰道:“别这样,你不是每个月都能来看哥哥吗?再说,还有1年我就能出去了,到时候,你天天都能见到我。”

听他这麽说,小女孩脸色缓和了不少,无限憧憬的朝哥哥轻轻点了点头。

连俊笑著将妹妹拽到椅子前,轻轻搭上她细弱的肩膀,示意她坐下,而後笑笑咪咪的盯著她看:“小羽,你的病好了?”

妹妹脸色圆润了些,皮肤泛著光泽,气色很好。

“好,好了,只是感冒而已。”连羽心里咯!猛一沈,下意识的低垂下眼帘,内里疼的厉害,她又惊又辱,委屈的想哭出来。

要不是身边没有亲人,她怎麽会出事?想起那漆黑的夜晚,以及风雨中的小仓房,连羽不禁打了个寒噤,脸色瞬间惨白起来。

“你怎麽了?冷?”此刻窗外风云际会,不知道何时居然黑的吓人。

“有点,好像要下雨了。”连羽掩饰的别过头,去看外面的气象,昏暗中,树枝狂摆,几乎听的到风嘶吼的声音。

“嗯,肯定要下雨!”连俊微昂著头看了过去,黑黑的小云团不断聚集,气势汹汹的在眼前翻滚著。

连俊越看越心惊,不禁担起心来。

“小羽,你现在就回去吧,待会可能会下大雨,到时候就没法走了。”看到妹妹没事,他也就放心了,如果大雨倾盆而下,很可能会耽误了归家的时间,妹妹还好说,所长会不会不方便呢?所以连俊想著,早走为好,最好赶在雨下大之前到家。

听他这麽说,小女孩虽然不舍得哥哥,但也觉得久留不宜。

“哥,那我先回去?”连羽这次来就是探望,不想把自己的噩梦吐露一个字,如今人也看到了,而且哥哥恢复得很好,也就不记挂了。

“嗯,去吧!”连俊笑著点了点头。

“那我走了。”连羽看著他,眼波流转,里面是满满的温情,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看他……

薛进是被敲窗声惊醒的,他蹙著眉头,心情很不爽的看向窗外,见到是连羽後,才舒展了眉心。

他按了电子钥匙,随後小女孩就拽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。

“这麽快出来了?”薛进感觉自己刚睡著,就被人叫醒了,看了眼腕表,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眯了多久,但肯定时间不长。

“嗯,哥说怕下雨,耽搁时间!”风吹过来,连羽觉得脸上一凉,下意识的用手抹了一把。

“现在雨就下起来了!”薛进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叹息了一声。

“把车窗调上来。”薛进按了下自己身边的一个手动按键,随即他那边的车窗玻璃缓缓上升,连羽有样学样,很快也找到了自己这边的调控器。

空间密闭起来,薛进拧动车钥匙发动了马达,吉普稳步滑行而出。

连羽有一瞬间的窒息,原本开著窗子还好,男人身上的酒味,风一吹就四散了,可现在整个车厢变的严实起来,一股股扑鼻的辛辣迎面而来,想躲都躲不了。

连羽滴酒不沾,对这气味很敏感,直觉想伸手遮掩口鼻,又不好意思,毕竟这行为有些无礼。

薛进总抽烟,身上也有烟味,但那味道很淡,闻久了,也就没那麽在意了,可这酒味,怎麽闻,怎麽难以忍受,让她有些反胃。

不觉中,小女孩将手按住翻腾的胸口,似乎想安抚自己受‘虐’的五脏庙。

薛进那一小会的睡眠并未让他好受多少,并未发现女孩的异状,车开著开著,就有些困倦了,风刮的越来越猖狂,雨势越来越猛,豆粒般大小的雨点急遽倾下,室外能见度低的一米内看不清任何东西。

连羽则被这昏天黑地,雨水狂泼的疯狂自然景象,吓的手脚冰凉,她看了看薛进,见他还算冷静,可毕竟喝酒了,不觉心提到嗓子眼,瞪大了眼,眨也不眨的试图看清前面的景物──心中杂七杂八的想了些不好的事,如果撞车怎麽办?翻沟里呢?

在小女孩胡思乱想中,车却猛的停了下来!

“怎麽了?叔叔?”连羽身体晃了晃,有些不知所谓,慌张的打量著四周,成排的白杨,隐约可见庄稼在风雨中肆意飘摇。

“我,我也不清楚,我下去看看。”薛进口齿有些不清,他的酒劲上来了,脑袋昏昏沈沈的,特想睡觉。

他光著脑袋顶著大雨下了车,吃力的掀开汽车机盖,探过身去,仔细的检查了一番,而後颇为沮丧的回到车里。

连羽大睁著眼睛看著他:“叔叔,车坏了?”

“不知道,好像没什麽毛病!”薛进摇了摇头,觉得很不可思议,机器各部件都很正常,车却不走了。

随即他插入钥匙,试图再次将车子发动起来,可机器空转了几声後,发动机自动熄了火,薛进烦躁的很,手握著拳手狠狠凿在方向盘上。

“该死!”在咒骂声中,猛的瞥见车前面的仪表盘,心下一动,随即低下头去,看的更仔细些。

“……”男人嘴角抽搐了两下,脸色青白交加:“没,没油了!”

连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不知道说什麽好,没油?那车还能走吗?外面雨又下的这麽大,路上几乎没什麽车辆,这地方荒郊野外的,又没有住家,他们去求助谁?

薛进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他到医院时,还想著等会要去给车加油,可没想到,临了却给忘了!

这可怎麽办?他四下张望了一番,隐约瞧见不远处有个小房子,猛地想起那好像是一块瓜地,他路过时,看到里面好像有人住。

现在天是越发的冷了,车开动时,放些暖风,不觉得怎麽样,停下後,车里冻的象冰窖,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女孩,穿的是小裙子,此刻冻的蜷缩成一团。

薛进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黑压压的云团看不到边际,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,而这条路上,又甚少有人经过,不如下去碰碰运气。

想著,薛进对女孩说道:“小羽,叔叔出去一下,马上回来。”

接著转过身去,推开车门,头也不回的再次冲入灰茫茫的雨幕中……

片刻後,薛进全身湿辘辘的又返回车上,雨水驱走了他大半的醉意,此刻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:“我们下去吧,别在车里呆著了,那边有个小房儿,能暖和些,也好歇歇脚!”

说著薛进拿过运动背包,从里面拽出来一件半截袖的运动衫,给小女孩披在身上,下车後,小心的把她护在胸前,淌过一淙淙湍急的‘小溪’,穿过树林後,便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土泥地,连羽的凉鞋本来质量就不好,踩进稀泥中,便陷进去,拨不出来了,雨点小拳头似的砸在两个人的身上,一刻都难熬,情急之下,薛进也顾不得其他,弯腰将小女孩抱了起来,匆匆奔向小房子。

门在两个人身後关上时,薛进才不舍的将小女孩放下,一时间世界都静了下来,在昏暗中,狼狈不堪的他们,兀自喘息著。

“叭”的一声後,轻飘飘的火苗窜耀出来,闪著红云似的亮光。

就著光源辐射的范围,连羽看清了屋里的一切── 一张比单人床大不了多少,铺著凉席的土炕上凌乱的堆了两条被子,一只枕头随意的搭在上面;炕的旁边是一口锅,上面扣了大出一圈不相称的盖子,一看便知道不是原装,是後配的;灶膛的右边放了几捆玉米!秆和一口矮缸;再来小小的砖房的墙角有一只柜子;柜子的上头还有几匝挂面和一只烛台。

薛进走到柜子前,点燃了插在烛台上的半根蜡烛,火亮从豆点大小,一点点茁壮起来,缓缓散发著暖意。

“小羽过去坐吧!”说著薛进将烛台托起,放在离炕更近的灶台上。

“这应该有人住!”连羽光著一只脚,步伐不自然的走过去,屁股刚沾到炕上,一阵冷意从身下传来,天阴屋里凉,直冰屁股。

小房是有人住没错,房前的地里种的瓜果,成熟之时,为了避免被人偷走,所以主人家盖了个小窝棚,临时住著,看管些日子。

眼下马上就要‘罢园’了,主人看的也没那麽紧了,今天雨下这麽大,哪个不开眼的毛贼,会到地里偷瓜?

所以主人很放心的懒散了一天,没过来!

薛进浑身就象浸在冰水中,冻的打了个寒战,伸手将身上的衬衫脱去,又去解皮带时,不禁想到连羽──小女孩扭过脸,似乎在看窗外。

薛进长出一口气,将手放下道:“小羽,我先把火升起来,你身上衣服也湿透了,肯定冷,先脱了盖上被子吧,别冻著!”

说著薛进转过身去,拽过几根柴禾,开始往灶膛里添!

虽然没在农村生活过,但一般生活常识薛进还是知道的,他当兵时,野外拉练很辛苦,积累不少野外求生的技能。

连羽看了看他,又瞧了瞧身後的薄被,毕竟不是自己的,心里泛起一股厌恶,可身上太冷了,再这样下去会感冒的。

犹豫了一下,连羽还是扯过被子,将小裙子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,里面是到腰际的小背心,和刚好遮住屁股的小短裤。

将裙子放到炕边凉著,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──小背心湿漉漉的,胸前的小豆豆隐约鼓起了形状。

小女孩脸上一热,这怎麽见人?随即赶快扯过被围在胸前。

第三十二章 野外高H中

薛进从水缸里舀出水来,往锅里填,黑黝黝的短发上水珠不断滴落;白色的跨栏背心颜色也重了;下半身的裤子,更是湿哒哒的沾在他身上。

连羽知道他也一定很难受,可她是个女孩,不好开口叫他换下衣服,如果叔叔真的只穿了裤头……他们如此相处,似乎更不合适。

陌生的地方,狭小的空间,人似乎更加敏感,薛进没看小女孩,但心里却是气血翻腾,而雨声风声,一切隔绝出密境的自然力量,似乎更给人可以肆意而为的感觉……

穿著西装裤,相貌堂堂的男子,此刻蹲在灶台旁,摆弄著肮脏的!秆,怎麽看都有些让人侧目。

静静的躲在被子後面,连羽不禁有些感动。

好一会,水开了,薛进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脸盘,开门在房前用雨水洗涮了一番後,才用它盛了多半下热水,端到小女孩面前。

连羽洗了手脚,薛进也不嫌弃水浑,就著稍微有点热度的温水,洗了脚,又用冷水抹了把脸。

屋里有条干毛巾,因为怕不干净,两人都没用,而是等待水汽自然蒸发掉。

待一切收拾妥当後,外面的雨势仍很猛烈,似乎没有消弱的趋势。

“我看今天这雨停不了了,不如我们就在这将就一晚吧,叔叔也困了!”薛进酒醒了七分,现在虽然困,但没那麽倦怠了。

连羽舔了舔嘴角,虽然不太愿意,但也没什麽办法,两人一人一条被子,就那麽同塌而卧,炕很小,小女孩睡在里面,紧紧贴著墙壁,心里有些紧张,但也没那麽害怕,毕竟不是第一次同薛进睡在一处了。

“炕凉吧?”土坑雨天阴冷非常。

“嗯!”连羽平躺著,肩膀冰的都有些麻木了,根本睡不著。

薛进坐了起来,将自己身上的被铺在炕上,在昏氲的淡光中,他的脸有些模糊:“小羽,你过来睡吧,我们一起睡,就不会冷了!”

连羽惊讶的扭过头去看他,有些迷茫,一起睡?是什麽意思?
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薛进象抓小鸡仔一样,把她从炕那头拖拽过来,强按到自己所铺的被上。

连羽有些反映不过来,呆呆的任他摆布,突然感到一个巨大的阴影从头顶压了下来,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睛,仿佛暗夜中的吸血鬼魅般闪著幽光。

“啊……”连羽看著那强压上来的身体,吓的瞪圆了眼睛,手忙脚乱的推拒著:“叔叔,你,你干什麽?走开,快走开呀!”

第三十二章 野外高H下

这一夜的大雨下的如痴如醉,连绵不绝。

翌日,庄稼,大树和这肮脏的小房子都干净不少,连羽缩在墙角,听著雨滴打在房顶铺置的石棉瓦上,叮叮当当的作响──以前这声音带了几分欢快,此刻却是淅淅沥沥、凄凄然然。

薛进站在房中央,拿著半干的裤子,正往身上套,穿完了裤子又穿好了衬衫,直到浑身都收拾干净利落了方才转过身来。

他先是透过前面的玻璃,看了看外面的天,现在虽然还在下雨,却是小雨,而天空的黑云已经散去,只有零零散散不成气候的几块小乌云,还在兴风作浪。

看来很快就会雨过天晴。

薛进通体舒畅,昨天他干了个天昏地暗,最後小女孩连动的力气都没有,完全被自己揉成了一个面团,任他揉捏搓扁。

期间昏过去好几次,又被自己弄醒了,哭哭啼啼的哀求著,那声音稚嫩而美好,完全勾起了他的恶质心理,於是几乎一晚上他都在干这令他快活的事。

此刻小东西可怜的紧,身上披著薄被,披头散发的,蜷缩在角落,抽抽搭搭的小声凄哀著,正在那伤心呢。

薛进挑了挑眉,决定等会跟她好好谈谈。

在口袋中摸了摸,取出手机──直板的飞利浦,性能一般,主要是待机时间长,不用总充电。

按了下开机键,屏幕亮了起来。

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几点,手机响的时候,他正在小女孩身上舒服著,哪里有时间接电话,可不接吧,铃声却一直响,末了没有办法,薛进气恼的下了炕,抓过手机,直接关掉。

虽然没仔细看,但那来电号码却很熟悉──白思思的号。

薛进翻出来电看了看,随即撇了撇嘴,抬起头来看著灰白的天空兀自发了会呆,最後才回过神来。

他拨了组号码出去,等了一分锺,没人接听,接著又拨了过去,这次也响了很多声,恼的薛进要骂娘时,那边才有了动静。

“喂,谁呀?”丁步的声音惺忪中,有些暗哑,略带几分不快,好似还没睡够。

“我,你说谁!”薛进双臂抱在胸前,将视线从天空转移到小女孩身上──小东西还是那个姿势,一动不动,只瞧见被下的小肩膀时不时的抖动。

“啊……”丁步听到了薛进的声音,揉了揉眼睛,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:“你呀,这麽早,有什麽事吗?”

“嗯,你现在开车过来XX路,带一小桶93号汽油来,我车没油了!”

“没油?”丁步觉得很吃惊,XX路那是条沙石路,甚少有人走,周边大都是庄稼,他去那里干什麽?

“怎麽回事?那可不近呀,这麽早你跑那地方干什麽去了?”丁步打起了精神,身旁的小美此刻也被吵醒,不满的嘟起嘴来看他。

“少废话,叫你过来你就过来,我还在这冻著呢!”薛进在叫苦,可心里却没有丝毫委屈。

丁步摸了摸下巴,翻了翻眼皮,给自己小情儿使了个眼色──对方很眼色的从床头柜那的烟盒里取了一根烟,然後给他点上。

丁步有滋有味的抽了一口後,怎麽想都觉得其中有猫腻,所以耍起无赖:“今天是大周日,你这麽早扰人清梦,你太不地道了,还让我跑到那麽远的地方,你知道我多辛苦呀……”

边说著,丁步见小美脸色不对,知道是有点生气了,随即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大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粉肩上,揉搓起来。

“去,你是不是昨天消耗太过,起不来了?”薛进可不吃他这套。

“嘿嘿!”丁步干笑两声:“你是嫉妒我吧,我现在还和我的小宝贝躺在床上呢!”话音未落薛进就听到那边有个不甚清晰的女声在说话:“别提我,讨厌!”

薛进觉得他这都要火烧眉毛了,那老小子还在那给他打情骂俏。

“操,别贫了,赶快过来,我他妈事还多著呢,等你来了,我慢慢跟你说。”薛进听出来了,他不扔点由头,那家夥恐怕还得跟他磨牙。

“好,好,我洗洗就去,马上!”丁步也只是逗他,临了还是得去。

“大概多长时间能到?”薛进不耐烦的问了一句。

“……”那边沈默了片刻:“一个小时,一个小时差不多了。”

“尽快啊!”薛进也知道路途不近,末了叮嘱了一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

第三十三章 变脸

他看了看时间,早晨6点,他们才睡了几个小时?

薛进收好手机,走到炕沿上坐下,看了看小女孩後,便往墙角挪去,连羽听到动静,一抬眼,便看他在靠近。

“呜呜,你别过来,别过来……啊……”连羽泪流满面,好似看到了恶鬼般,脸色苍白,嘴唇灰败,几道醒目的咬痕,渗出了鲜?的红色。

在惊叫一声後,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毫无预警的扯开。

小女孩上半身的棉制小背心,被从胸前撕开扒下,里面一侧殷红的小奶头都被吸破皮,肿了起来,而下半身则是光裸的,半边圆滚滚的小屁股爆露出来,修长细白小腿儿,光滑细腻,正微微弯曲著。

“不……走开,走开……”连羽被他火热的目光看的一阵恶寒,双臂抱紧自己的身体,蜷缩成了一只抱头缩尾的虾米。

薛进并没把她的话,当回事,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年轻而美好的肌肤上尽情的游走,在小女孩惶恐不安中,他并没有扑过去。

片刻後,薛进收回了视线:“别哭了,你哭有什麽用,我已经操了你。”

薛进用了一个很淫@亵而直白的字眼,在他心中,已经给小女孩定了位,他的小女人,暖床的,他喜欢上了,吃出了滋味,怎麽能撒嘴。

小东西羞愤交加,从前额遮蔽的刘海中探出来的目光,充满了恨意,有那麽一瞬间,连羽真想冲上去,杀了他。

可只是一刹那,因为实现是残酷的,下半身的刺痛时刻折磨著她,时刻提醒著她男人是多麽的强壮而邪恶。

一小段和谐,好像自己是个烂货。

小时候,当别人骂她,她也会回骂,操XX的,操XXX的,奶奶知道後,总是冷下脸来,教训她一通,告诉她,她骂的话是最脏的,最可耻的,以後不要再那样骂人了,随著年龄的增长,懵懂的知道了些什麽,可并不透彻,昨天男人说的‘X穴’,她一下子,领悟到了什麽。

她被叔叔那个了,她完了,她坏了,她已经被两个男人,糟蹋过了,她的X应该是留给程哥哥的,可现在身体里,全是叔叔的东西,那好脏,顿时无力和屈辱占满了整个心房。

“我要回家,回家……”连羽心中凄凉万分,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恶魔了。

“回家?回哪个家?”薛进鹰隼的眼眸紧紧盯著她看,打破她的幻想:“如果你回去那个小房子,不怕再有人摸进去欺负你吗?如果你想搬走的话?你又能去哪儿?你有钱吗?”

连羽脑仁都哭的麻木了,反应迟钝的分析著男人的话,发现似乎有些道理,可不管怎麽说,她都要离开,她不想再被他X穴了。

“不,我就要回家,我要回家,回家……”小女孩情绪有些激动,大声的喊叫著。

薛进被她叫的有些心烦,那声音沙哑如同在砂纸上打磨过,直直从嗓子里发出来的,简直难听的要命。

“闭嘴!”薛进冷冷的看著她,随即小房子内安静了下来,只听见外面滴滴嗒嗒的雨水声。

“你没的选择,不如跟了我吧,叔叔那房子不好吗?有电视,有热水器,还有地毯,防盗门,有我在你身边,没人会欺负你。”薛进的脸温和起来,语调轻柔,带著丝丝缕缕的魅惑音质。

“不,不要,让我回家……”连羽被他一吼,吓了一跳,也不太敢嚎啕了,只是小声的啜泣著。

她分的清好坏,男人就是吃人的魔鬼,她讨厌他!恨他!

薛进见她不肯,进一步哄骗著:“叔叔知道你不容易,上学需要很多钱,你不想上大学吗?你只要从了我,叔叔就供你读完书,并且把那套房子,送给你怎麽样?”

薛进说这话,几乎没经过大脑,他是什麽话好,说什麽,潜意识中,他不为自己的话负任何责任,因为他不认为他能和她处那麽久,等小女孩大学毕业还有个8,9年时间,期间他恐怕早就厌烦了,将她甩了,还用兑现什麽房子的承诺。

再有,就是房屋产权的问题,那房子白思思出了大半钱,房产证上是两个人的名字,真要送,恐怕要两个人都同意才成。

综上,薛进说什麽大学毕业和房子,完全是没谱的事。

所幸,他的卑劣用心,并没有什麽实质上的成效,小女孩仍是摇头,摇的跟波浪鼓似的,大有你就是个垃圾,说什麽都是废话之意。

薛进眯起了眼,心中很愤懑,不行吗?老子看上你,乡下丫头一个,而且都被我上过了,还不从?

男人阅人无数,这还是第一次踢到铁板,不疼,但是心里却很窝囊,那完全是傲气和自尊心在作祟。

昨天的事,完全是意外,但也是必然,早晚他都要将她光明正大的吃了,只不过,眼下,吃的有点急,这瓜蛋,内里生的很。

连羽抬起眼帘,见他脸色铁青,面沈似水,心中更是七上八下,吞咽著唾液说道:“叔叔,放了我吧,就当我们没认识过好吗?”

一听这话,薛进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──放了你?我那一屋子的东西,都是为你置备的,你走了,我企不是亏大了。

此刻男人心中的小九九,在霹雳啪嗒的往自己这边打的??响,很快,寻思过味来了,先把人稳住再说。

“小羽,你说这话,叔叔真伤心,我喜欢你,真的很喜欢,要不然也不会……”说到这男人适时的叹了口气,接著道:“叔叔家庭并不幸福,你婶婶是个忙人,叔叔除了工作,大都时间都很寂寞,和你相处的这些天,是叔叔最开心的日子。”

说著,薛进一个大男人,居然做忧郁状:“本来,叔叔喜欢你,想一直放在心里的,可昨天,昨天叔叔喝多了,所以,一时忍不住才……”

说到此处,薛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慨叹道:“我,我真该死,我怎麽能那样对你,小羽你打叔叔吧……”

说著,薛进凑上前去,抓住小女孩的手腕,作势要往自己身上招呼:“打吧,都是叔叔的错,只要你能原谅叔叔,打死我也好。”

连羽被这突来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,她想抽回手臂,可男人抓的牢,结果只能是她的小手拍在了铜墙铁壁上,一阵阵钝痛。

“啊……呜呜……放开……叔叔,放开……”连羽疼的手都要抽筋了。

“不放,你不原谅叔叔,叔叔就让你打!”薛进说著,更是对自己‘手’下无不留情,这可苦了连羽了。

“呜呜……我原谅你,别打了,别打了……”话刚出口,男人的脸上欣喜若狂:“真的吗?你真的肯原谅叔叔?”

连羽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。

“那你还搬走吗?”薛进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。

“呃……只,只要你不在欺负我,我原谅你。”连羽言不由衷的说道,完全是敷衍。

薛进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,完全崩溃了,此刻,在她的眼中,叔叔就是坏蛋。

“真的,那好,叔叔保证不欺负你了,小羽真是个好孩子,叔叔不能没有你,叔叔会补偿你的。”

在薛进大放厥词之时,连羽只能被动的点头,而薛进其实贼心不死,这事还没过一天,他就在心里盘算著,下次如何把小东西干了,那飘飘欲仙的感觉,是跟别的女人所没有的。

不过,今天对薛进来讲,也算是个新鲜的体验:他为了个14岁的小丫头,把白脸儿和红脸儿都唱了

第三十四章 应对上

得到女孩的原谅後,薛进又殷勤起来。

“小羽,你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,我给你烧点水洗洗吧!”说著男人转身,来到灶台旁。

连羽有气无力的看著他,觉得他好讨厌,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,薛进已经被身後的眼刀剁成了肉末。

薛进探头看了看水缸,几乎见底了,这可怎麽办?抬眼望了望外面的雨势──几乎听不到什麽动静,隐约可以看见细细的白线。

“没水了,雨也不太大,接不了多少,我弄块干净的湿布给你擦擦吧。”说著,薛进左右瞧了瞧。

这房子很小,几个平方而已,一转眼珠,就能将屋内一切看的清楚明白,末了薛进还是失望了。

“小羽,你看那块毛巾可以吗?”不知道干净不干净,但是勉强能用。

“不要,太脏了。”小女孩摇了摇头,她下面好难受,又干又涩又痛,污浊不堪,尽管如此,她还是不愿意用来历不明的东西。

薛进见她不同意,只得另想办法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──质地良好的衬衫,还有板正的西装裤。

这身行头,怎麽看也不能当抹布用呀,要不把自己的棉布背心脱下来,给她用算了。

想到这里,薛进便开始脱衣服。

“你,你干什麽?”连羽不想动,连抬眼皮的力气几乎都没了,昏昏沈沈中,便看到男人骇人的行为。

他在解衬衫!?随即不好的想法,浮现在她的脑海中。

“别怕,叔叔……”刚想说什麽,一抬头,便看到小女孩微露的香肩──小小的白色挂带紧贴在那。

“小羽,既然你嫌毛巾不干净,就用你的背心吧,反正也坏了。”薛进为自己的话,而心跳失速。

小女孩听他这麽一说,咬著嘴唇半天没吭气。

“要不,用我的也行!”薛进的衬衫纽扣刚解到第三颗,说话间就要去解第四颗。

“不,别!用我的吧。”连羽不想接触和他有关的东西,尽管现在她满身都是他的男性麝香味。

“好。”说著薛进很知趣的背过身去。

连羽心砰砰跳个不停,先盯著男人的背影看了片刻,直到他不耐烦的催促:“你好了没有,我要转身了!”

薛进後面没长眼睛,但他听到屋子没什麽动静,便清楚小女孩还在迟疑,不由得出声威胁。

“还,还没,马上好。”连羽轻轻拉开紧裹在身上的被子,并未完全舒展开,而是在里面鼓动了一小会。

胸前的两块软肉,肿胀的象小馒头似的,**更的是殷红惹眼,只看了一下,连羽又羞耻又愤怒。

我不会原谅你的,不会……她几乎要委屈的哭出来,但临了,还是强忍著眼泪没有爆发。

只是扁了扁嘴,将呜咽之声,在喉咙里滚了滚,又强咽回去了。

“可以了。”连羽手中的背心,被男人撕开了很大的缺口,根本穿不了了,不做抹布,又能做什麽?

薛进接了过来,到门口打开房门,就著从房檐上滴落的雨水,开始搓洗著手中的破布。

薛进边搓边想,他在家都没干过这等夥计,没想到伺候起小女孩,却象上了瘾般,这不知道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

不过,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他睡她一回,便象做月子似的,休养个好些天,这什麽时候是个头呢?

想著,薛进撇了撇嘴:到底小,不禁弄。

外面下的是毛毛细雨,薛进在门口蹲了半天,好不容易,布浸透了,他站起身,两手反方向使劲,微微用力一拧後,又将其轻轻抖开,展平,仔细的将布折成三?。

别看薛进是个男人,尽管外表长的很清雅,但动作丝毫不娘气,还带著股子儿男性英姿。

将规整的方布递上前,小女孩动作很谨慎的接了过去,很怕一个不留神,被没拉好,身上某些部位会被男人看到。

薛进见她如同惊弓之鸟,很体贴的将身子背了过去。

连羽精神很紧张,现在她对他简直是不信任到了极点,人都说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她恐怕一辈子都会怕。

布很湿也很凉,刚一接触下半身,连羽就觉得浑身冰冷,并夹杂著明显的痛楚,不禁打了个寒噤,尽管如此,她还是缓缓磨蹭著自己的私处。

那好脏──在自己的小花上摩擦著,一路向下,到屁股,然後是大腿内侧,擦完了一遍,又将抹布翻了个面,继续擦。

当清理的差不多时,将方布拿出来一看,上面白色的凝结物中泛著血色,怎麽看怎麽刺眼,还有那浓浓的腥臭味。

连羽一时没忍住,干呕了几声,眼眶越发的红了,泪珠在里面幽幽的打转。

薛进转过身来,本想关心下她,可没想到看到的情景,有些让他怄气──他的东西就那麽脏吗?她都要吐了。

“你没事吧?”

呕声过後,便是咳嗽,小女孩胸膛起伏,脸色由白变红,但嘴唇依然毫无血色。

连羽很难受,她几乎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了,刚才的那股子味道很冲,从鼻腔进入,反馈到大脑,一直恶心到心里去了。

小女孩仍然很纯洁,她的心理和生理都不成熟,所以无法赏识一个男人特殊的魅力──雄性的体味,就像她讨厌薛进的大**一样,那东西又大又粗,使劲往下面钻,钻的她好疼,後来浑然有些舒服到了,可末了,还是被它弄的身心俱疲,生不如死。

薛进看不下去了,翻身上了炕,在她後背上轻轻拍了拍。

连羽见他靠近,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气去,但幸好,人类的本能救了她,关键时刻她还知道呼吸。

可这一吓,也因祸得福,居然不咳嗽了。

连羽长出了几口气,呼吸平稳许多,轻轻往旁边挪了挪:“叔叔,我好了,没事了。”

小女孩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,吞咽著唾液。

薛进哪里看不明白她的意思,但也没说什麽,无甚表情的下了炕,而後来到水缸前,用水瓢去舀缸里那点可怜的水,几乎要将缸底都?破了,才勉强够一大口。

薛进将瓢递到她嘴边:“喝口水吧,好受点。”

连羽看了他一眼,然後默不作声的接了过去,一张嘴,喝了个精光,她确实有点渴了。

昨天哭了好长时间,又叫了大半夜,现在喉咙很难受。

薛进转过身去,将水瓢放到灶台上,连羽呆呆的看著他,心里酸酸的,痛痛的:叔叔本来好好的,怎麽就突然变了?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,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。

那是被所信任的人背叛,那感觉无助,茫然到绝望。

薛进看了看时间马上7点了,估摸著丁步也快到了。

“小羽,等会叔叔的朋友就要过来……”还没等他说完,小女孩紧张的猛摇头:“我,我不要见人。”

“我没说要你见他,他来了,我要出去会儿,你呢,乖乖呆在这等我好吗?”

连羽听他这麽说,狐疑看了他一眼,而後轻轻点了点头。

“这才乖,等叔叔给车加了油,我们就回去。”说著,薛进下意识的抬起手,想要将小女孩遮挡住半边脸的刘海往耳後掖一掖。

连羽的眼睛很漂亮,灰蓝色的,绽放出迷幻的色彩。

手还没碰到头发,连羽条件反射似的别过头去,结果薛进只摸到了空气,手中凉凉的,僵硬在半空中。

一时间,周遭的一切都凝结了,连羽几乎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冽。

薛进看著自己那尴尬的大手,真想一把将她的头发拽住,不管不顾的让她哭,可下一刻,男人却收敛了身上的戾气,浅浅的笑了笑。

“小羽,叔叔先出去看看,等我!”说著,薛进从炕沿上抬起屁股,转过身去──一刹那间,男人变了脸。

目光阴沈:真是不知好歹,等著吧,要不了多久,就得给我乖乖的,我还收拾不了你个黄毛丫头?那我就不姓薛!